京城分店愈興隆,生意如虹人潮湧。
齊歎楊誌悲入獄,官場沉浮一場空。
韓銳三娘情意濃,愛河蕩漾心相通。
坦露心扉告白時,飛揚跋扈我為雄!
……
多寶樓,後院。
夜幕即將來臨,最大的院子內,韓銳送走了代替自己應邀的扈成,焦挺,阮小七三人。酒樓王掌櫃也吩咐夥計送來了晚膳,一桌豐盛的飯菜。
韓銳,扈三娘不太餓,又一商議,便把杜心武,縻貹,袁朗,張老頭父女請過來,一起喝點。就在眾人陸續來到入席時,外出辦事的張三歸來。
果然不出韓銳所料,送錢已經晚了。
張三急忙忙彙報,把遇到的情況說來:“東家,回稟東家,我等去時已經為時已晚。天漢橋那邊一片熱鬨,街頭巷尾,到處說有人殺人。
我們哥幾個打探清楚了,正是你托我們找的人。青麵獸楊誌行凶殺人。那有名的潑皮沒毛大蟲牛二腦袋被砍了。官府來人,帶去了開封府……”
張三把銀子交還給韓銳,又把探聽清楚的事情始末詳細說來。楊誌如原本軌跡中那般殺了來惹事的牛二,在天漢橋周邊百姓的陪同下去了開封府。
“哎,楊誌兄弟果然難逃此劫,注定走上這條路。”韓銳早就知道會是這樣,對這種意外情況不覺得意外,隻是為楊誌今後的命運坎坷而感慨。
“張三,你也奔波勞累了,坐下來,吃飯吧。”韓銳收斂情緒,衝張三擺擺手,示意他在此用餐。這番舉動讓潑皮張三受寵若驚,大表忠心。
袁朗,縻貹來京城才加入隊伍,不知道楊誌是哪個。杜心武知道還頗有交情,聽聞此事問道:“東家,楊誌兄弟武藝不錯,又與我們有些交情,他殺了潑皮,鋃鐺入獄,我等是否相助一二?”
韓銳聽到漢子這麼一問,搖頭歎氣,詳細說來:“哎,若是在他處,花點錢打通關係,這場官司小事化無。可是在這東京城,難以安然無恙。不過到時候可以給點錢,儘量善待楊誌兄弟。”
“嗯,也隻能如此了。”杜心武想了想後,無奈歎氣。他自然知道在這京城,人命官司難以脫罪。除非是趙官家自打耳光,親自下旨免受刑罰。
楊誌兄弟鋃鐺入獄,前途未卜。
眾人也不好把酒言歡,飯局上,氣氛有些沉悶。好在一桌菜肴二十大碗,頗為豐盛,又有清酒。一頓飯下來,眾人酒足飯飽,各自回去歇息。
張家父女自覺收拾碗筷,張三來幫忙。
不多時,其他人全部走了,隻剩下韓銳和扈三娘。扈三娘見外麵天黑,孤男寡女獨處,不合適。一邊掏出一片口香糖剝出錫紙塞入口中,一邊向韓銳說了聲“去店裡看看”,起身便要走。
“等等。”韓銳忙叫住了她,躊躇片刻後,歎道。
“三娘,我有事跟你說。”
“師兄有何事?”扈三娘止步,扭頭問道。
“你…你先坐!”韓銳招呼女人坐下,給她倒了杯茶。麵色凝重地說:“三娘,咱們是該好好談談了。”
“談什麼?”扈三娘明知故問。
韓銳看著女孩精致的容顏,神色認真,一字一頓:“隨著相處,我們越發親密。大哥也找我說過。問我到底喜不喜歡你,對你又是何種態度?這意思很明顯,我不能回避,不能裝瘋賣傻。畢竟你是個女孩子,這樣拖著對你名聲不好。”
“哼,他怎麼什麼都跟你說,自己老大不小了不成家。”扈三娘臉頰通紅,卻凶巴巴地抱怨。說著說著腮幫子鼓起,揮舞粉拳,暴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