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回 哥哥,出事了(1 / 2)

樊樓雙璧探東家,韓銳裝病瞞雙花。

師師顏如春桃豔,元奴眸似暖秋霞。

桃豔含笑春風醉,秋霞含情月映頰。

二女容貌賽天仙,歌舞迷倒趙官家。

……

返程途中遭遇魯智深襲擊是個意外!

而沒費多少功夫便把莽和尚拉入麾下更是個意外之喜。

韓銳心情愉悅,直呼幸運,出城辦事收獲頗豐。親自牽來一匹空出來的馬,邊請魯智深上馬邊說:“大師,張教頭一家很好,暫時不方便露麵。等風頭過去了,韓某辦完事,便會即刻返程。”

“哈哈哈,還是兄弟考慮得周到。灑家知道林娘子安然無恙,心頭大石落定,能跟林衝有個交代。”魯智深是明事理之人,沒有急吼吼要回轉去軍營打破寧靜,而是隨著韓銳一行出林子。還把掛在馬鞍上的鬥笠,給摘下戴在頭上。

他那顆鋥亮的大光頭著實醒目!

一路上,韓銳與魯智深並排而行,詢問大師在陝西軍中練兵之法,又提及舞槍弄棒等鐘愛話題。習武之人一起探討,有說有笑,到了安仁村。

聞煥章已經投奔韓銳,自然不可能隱居在山村裡。這位先生需要收拾東西,有些事情也要交代清楚。魯智深不適合進城,自告奮勇的要幫忙。

韓銳又留下幾個護衛相助,便率隊返回東京城。哪怕大年三十已過,城中的熱鬨絲毫不減分毫。反而初二這天,走街串巷拜訪的人特彆多。

時不時可以看到豪華車隊路過,一個個青壯家丁在前後。或是官差敲銅鑼,有人抬著官轎而過。沿途百姓紛紛避讓,或是用羨慕的眼神看著。

隻因這是東京城的權貴出行!

“階級固化,權貴欺負人,怪不得有土壤滋生出太平教,江南方臘的摩尼教也在暗中發展壯大。”韓銳沿途目睹這一幕幕,不禁在心中感慨。任何事過猶不及,隻要破了底線,後患無窮。

無論是哪個時代,也不管是哪些人,底層百姓吃不飽飯,餓著肚子,紅著眼,誰他娘管你是誰?聚眾起義,殺富濟貧,除暴安良,開創新篇。

本來韓銳想回到酒樓,準備禮物去錢家拜訪一二。哪知道隊伍剛進入後院,阮小七飛奔而來,慌忙怪叫:“哥哥,哥哥,不好了,出事了……”

小夥子臉上有些驚慌,腳步飛快,像是火燒了屁股。韓銳見他毛毛躁躁的樣子,甩過臉教誨:“這天又塌不下來,大過年的,你慌張做甚?成大事者要沉著冷靜,遇到事情,絕不能慌神?”

韓銳突然想到這小夥子幾天來是忙著去樊樓開眼界,這是走訪完了?難道事情與樊樓那邊有關?還是說他們在樊樓那邊惹事,招惹到了權貴?

想到這些,韓銳有點著急,不過卻強作鎮定地問:“七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急成這樣子!”

“哥哥,不好了。”阮小七聽到問了,又變得焦急:“我們代替你前往,許多樊樓姑娘不高興。尤其是兩位花魁娘子,頗有微詞,得知你偶感風寒,身體抱恙,一大早乘坐轎子來看望哥哥。”

“哇靠,來看我?”韓銳有些傻眼了,隨即打了個寒顫,急忙追問:“來了多少人,現在何處?”

“李,趙兩位行首。”阮小七反倒不急了,指著酒樓:“都被扈大哥引入珍寶閣,目的是為了拖延時間。扈大哥說你還在休息,我正準備帶人去尋你,哥哥卻回來了,這下該如何是好啊?”

“哎喲,差點穿幫,壞了大事啊!”韓銳心有餘悸,便帶人往自己,邊向阮小七了解些有關情況。

“哼,你韓公子名聲響亮,樊樓兩大花魁來看你了。”扈三娘全程聽著,心中不爽,冷笑連連。看向韓銳的眼神也變得意味深長,有點危險。

“哎呦,三娘,彆鬨了,誰知道這倆吃飽了沒事乾會跑來!”韓銳看著女人在爭風吃醋的邊緣,一個頭兩個大,主動握著三娘的小手要求:“反正我得裝病,你在邊上服侍我,動作親昵點。”

“本小姐服飾你?想得美!從小到大我就沒……”扈三娘不爽,哼哼唧唧,說著自己懶惰的話。

然而,一盞茶的功夫後,最大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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