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不給?”
又是一記敲打聲。
馬華立即利索地點頭,交出東西和苟排名分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的。
將塞在寬大衣袖中的符紙掏出抖落,泛黃的紙張稀稀落落飄蕩在地上,很快便沒過了腳。
因先前的考核意外,許多區域內的留影珠都有損,於是在學子休息時間,書師便將還完好的珠子悉數留在了這片沙丘,這就致使仍留在聖學堂的觀眾正巧能望見這一幕。
眾人不禁被這位符術學子的存貨感到震驚,更疑惑對麵這位戴著帷帽、成功破局的又為何人。
“她手上的墨綠長竹好眼熟,和人族四公主的佩劍好像……”
“彆開玩笑,四公主可不通符術,更不會破陣。”
“那倒說不準。”
觀眾席上因禦靈樓動蕩走了些人,再加上天色低沉推遲了時日、又有不少人因差事趕路離開,空了不少位置,可在最前頭,三個身影雷打不動,看著上方留影珠投下的虛影。
劉春生一眼便望見了自己親手鍛造磨煉而成的長竹,眸光掠過少女頭頂上的帽子,她心中猜測著原因,壓下泛起的密密麻麻的心疼。
“她還懂符術?”皎兔也認出來了,她神情怔愣,帶著不可思議。
“關鍵不是懂不懂符術。”
沈輕舟因即墨祁的淘汰便再未出現,似是那邊有事脫不開身,今日便是江詠歌一人來的。
他少有睜開困頓的眼,話語輕慢卻篤定。
要麼是靈力產生的異術,要麼便是靈能的作用。
隻是即墨姝為何要如此做?
是不想隱藏了,還是這就為她的全部實力?
——
“已經沒有了。”
夜幕沙丘陰影處,馬華可憐兮兮地開口,目眥欲裂盯著肩膀上似乎下刻都會碎掉的原石,小心臟抖地不能更抖。
“怎麼用?”
墨姝隨意拿起幾張翻了翻上麵畫著的繁體古文,舉到了對方眼前,重複了遍話:“每個類型的符紙都講講怎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