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不亦樂乎。
方老爺子和文山長像是多日未見的好友，親切的很。
洛珘看到他，眼皮子就跳。
這老先生太好學，把每日研究的事都要與她和秦炳銳說上一陣。
比如，在秦炳銳的提示下，最新研究出的望遠鏡。
“老夫發現，這水晶望遠鏡的物鏡（靠近被觀測的物體）為凸透鏡，目鏡（靠近觀察者的眼睛）為凹透鏡時，提供出來的是倒立的虛像。而物鏡和目鏡均為凸透鏡的望遠鏡，呈現出來的正立的實像，這是這兩種類型的望遠鏡在成像上的不同特點，究竟是什麼原理呢？老夫還搞不太明白。”
“原理其實挺容易的，文山長，你應該讓學子們多多研究其中的奧秘。”
“說的也是，老夫太急功近利反而影響學子們學習的心態。”
“……”
洛珘差點無語。
這麼容易說服的嗎？
再看著文山長從衣袖中忽的掏出了一副撲克。
原來如此，他另有企圖。
“這是最近從你表哥手中發現的牌，他帶著一眾學子玩，大家一到下課就全被吸引過去。
我問他這是什麼，他說叫什麼撲克，說是你發明的。”
“不敢當，不敢當，這是我師父大人……”
“老夫自然是知道是你師父研究出來的，可是這個數字用這種阿什麼伯的符號表示確實清晰明了，老夫第一次覺得算術是一件極其有趣的事。”
看來這文老頭也是嚴重的偏科生。
“文山長過來隻是想和我談撲克的事嗎？這個撲克打法很多的。我可以都教給你。”
文山長急得直搖頭，這倆姑娘性子都急，說話也不轉彎，再慢一會，他怕還沒說完白姑娘人就離開了。
“自然不是，老夫隻是覺得甚好，若是用這些符號代表我們的數字記賬豈不是更方便？所以我想，是不是這些符號會有什麼特殊的用法？”
“文山長不愧是優秀的夫子，這個用法我可以教教您，若是可以，嵩明書院也可以用這種符號取代算術中的數字，或許會讓學子們更好理解。”
“哎呀，白姑娘太懂老夫了，若不是看你太忙，老夫恨不得拉著你去嵩明書院教兩天學。”
“我一個女子去教學不太好吧？”
“有什麼好不好，就我那些學子們，哪個不是秦姑娘和你的手下敗將，他們有什麼資格說你不行！”
洛珘淺淺一笑，她也十分欣賞這位文山長，正是因為有他這種人，時代才會有自己的進程吧？
她現在和秦炳銳不過是輕輕一推，加速了這個進程罷了。
待送文山長到門口，老先生見四下無人，便偷偷在洛珘耳邊問道:“白姑娘，那話本子第二三冊有沒有出來？老夫可以花雙倍價錢購買。”
“……”
若是以前的話本子誰看，誰讓白姑娘寫的話本子能將曆史融入，甚至還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武功大法和創造發明，這才是最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