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爺轉向謝大掌櫃。
“此事你當真確定,那位白大小姐白鳳初是冒充的?”
白二爺一直沒去梁州城露麵,怕的就是被人懷疑白家大房路上遇難與他有關。
“小的確定,去年小的來過白府,路過內院時,不經意間匆匆見過白大小姐一麵。
白大小姐膚白貌美,杏眼明眸,雖然與現在這位白姑娘身形相似,但我發現了一樣特彆之處。”
“彆廢話,快點說是哪裡不同?”
“真正的白姑娘右側鼻翼上是不是有一枚淺淺的紅痣?”
“這?”白老二爺哪裡記得這些,往日就算見到頂多是點頭一聲招呼的事,誰盯著自家侄女的鼻子看呀。
“不是,你匆匆一瞥,怎麼就注意到人家鼻翼上的淺痣?”
“小的小女兒鼻翼上也有顆痣,所以難免會關注這點。”
“不是,你什麼時候有小女兒了?”
記憶中謝大掌櫃一直是三位公子。
“……”
道回正題。
“你確認那不是白家大房姑娘,那就要想個辦法揭露她的冒充,你現在大掌櫃的位置岌岌可危了你可知?”
“小的已經派出幾批人馬,可惜都沒成功,冒充的證據現在隻能等到馬三,若是馬三承認是他為了錢財陷害白家大房,那定能證明真正的白大小姐已經身亡。”
“你可真是廢物,派的是什麼鬼殺手?一位夫人兩名女子加一個臭小子都鬥不過。”
偏偏還未死成的盜匪頭子又成了個不會說話的廢物。
謝大掌櫃不敢多言,他垂下的眼眸中溢出邪惡的火光。
往日是隻想替二爺除去白家大房的嫡長子白淩逸,現今發現這位頂替的白姑娘才是真正的刺頭,想不到短短一個來月,竟威脅到他在梁州城的商業戰績。
往日風光一去不複返。
此女不除之,難平心頭恨。
“對了,若是證明不了白小姐是頂替的,那除了白家大房一屋必死,還有你提到的那位女扮男裝的秦姑娘,也一並給我斬草除根。”
“是。”
謝大掌櫃心裡嘀咕,我隻是一名掌櫃的,不是什麼殺手組織。
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在白家做下人真是膽戰心驚。
不過若是真除去了白姑娘和秦姑娘,或許他大掌櫃的位置還是能坐許久的。
這般想著,他才心安理得退出白府,連夜趕回梁州城為緊。
他哪裡想到,白家在梁州城的最大的產業白苑酒樓,已經被洛珘找到瑞王妃準備開一家同等規格的酒樓。
直接開在白家酒樓對麵。
取名悟天酒樓,所屬方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