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定在淩晨一點,待會我會想法子弄暈幾個盯著的侍衛。”
洛珘問她:“你有什麼法子?”
“打牌,還有高度酒。我同那邊候著開船的說了,若是沒趕上,再多候一日,同樣的時間地點,我多付一倍的定金,他們十分樂意。”
在鎮上的幾日閒著無聊,秦炳銳與劉大夫又專程去了村裡釀酒人的家中,特地釀了好幾壺五十多的高度酒以及幾壺醫用乙醇。
當時給釀酒的師傅一片金葉子,師傅臉上笑開花。
隨後,慕容公子被叫到秦炳銳的房間玩牌,差了一個人,秦炳銳便去叫門外守著的何遠一塊。
何遠搖搖頭,這個牌不僅能上癮,還能莫名其妙輸光家產。
沒轍,秦炳銳隻能敞開房門,和洛珘姐姐,慕容公子一塊鬥地主,沒一會確實吸引不少人,隔壁的幾位住戶也跟著過來湊熱鬨。
何遠內心雖然癢癢,卻表現得十分淡定。
直到,秦炳銳輸了二十兩銀子給隔壁一位來看熱鬨且順便玩起來的客人。何遠的內心糾結無比:秦姑娘居然能輸牌,沒天理哦!
大陳不會玩牌,自然不會心動。
秦炳銳小聲跟洛珘嘀咕:“電視劇裡放的法子不是一下子就將人給糊弄過去了麼?到咱們這怎麼沒這麼簡單呢。”
“再玩下去這棟樓的人都醒來了,看來隻能用武力解決。”
慕容耳朵特彆好使,聽到洛珘所說,笑了笑:“你有武力值嗎?”
秦炳銳也擔憂洛珘身體沒有完全康複。
“這樣,咱們跳窗,也就三樓應該沒問題。”
“好。”
洛珘毫不猶豫答應,這放在現世絕對是小意思,現在的身子骨雖不如現世,但恢複起來特彆快。
她有時也懷疑,是不是這具身體真的融合了她的靈魂,就連傷口感染都影響不了她的身體?最近精力充沛,她特彆想試試。
三人分彆回到自己的房間,門一關,入睡。
睡之前,秦炳銳扔了壺酒給看守的何遠和大陳嘗嘗,大陳愛喝酒,過了一會看屋內沒啥動靜,便忍不住打開酒壺一聞,醇厚的酒香味。淺嘗一口,沒想到度數有點高,又辛又辣,入了喉沒一會,口腔中留下豐富的餘香,讓人欲罷不能,想再喝一口。
何遠眼看他要喝光,便將酒壺奪了過來,也想試試究竟是啥味,大陳能如此著迷?
前幾日吃喝都是秦姑娘她們的,便對她們投來的吃食也沒啥顧忌,若是想害他們,前幾日不就害完了?
何遠喝了一口,辣的嗓子不舒服,臉上一片緋紅。他立即將酒壺還給大陳,自己去到樓下盯著。
結果剛走到客棧馬廄,便被慕容公子從身後來了一擊。
慕容將擊暈的何遠扔在馬廄的草堆上,希望去喂馬的客棧小二彆被他嚇到。
慕容將馬車遷到客棧後門,秦炳銳飛快從窗戶下來,她不會輕功,但是跑酷不差,待洛珘探出頭,慕容還想著在經驗像是做了幾年老賊。
慕容笑著調侃:“姑娘有這般好身手,那日為何隻想跳崖求死?”
洛珘白眼一翻:“攀個三層高和攀百丈高的懸崖能一樣嗎?”
隨即又問秦炳銳,“城門關了,我們怎麼出去?”
秦炳銳笑了笑:“我們從北城門走,那裡幾個守門的被我用一百兩銀票買通了,這世道,果真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呀!”
說著幾人上了馬,偷偷摸摸的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