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宿太貴,秦炳銳第一次感覺花錢花得心在滴血。
洛珘安慰他:“待我們去運糧和肉類回來,絕對賺他個盆滿缽滿。”
秦炳銳十分不悅,低聲道:“主要是心疼花錢花在那群皇城司的人身上,素來隻有我秦某坑人,現在怎能被人坑,是吧。”
洛珘:……
到了用晚膳的時候,不過是坐了三桌人,一桌點了兩個肉三個菜,一人兩個饃一碗雞蛋湯,結果要十兩銀子。
吃人不吐骨頭,果真夠狠。
愈是這樣,洛珘愈有信心要賺這些有錢人一筆大的。
用膳的時候,秦炳銳不忘叮囑大家吃飯的時候將碗舔乾淨點。
慕容公子見怪不怪,葉禹程眉頭一動,從不敢相信世上真會有這種女子,她還主動帶頭舔碗。
……
用完膳,知州李大人親自找上門。
秦炳銳嘀嘀咕咕,這廝肯定是不想請他們吃飯,才趕在他們用完膳的時間上門的。
李大人一見秦炳銳和秦洛珘二人,十分有印象。
洛珘和秦炳銳本就屬於過目不忘之人,一見到李大人,立即想起當時剛接回白虎時住的驛站,遇到的幾位大人便是李大人一夥。
雖說隻有一麵之緣,但雙方都印象深刻。
洛珘真實見到望州城,才斷定那日李大人他們說的話著實有理,他們應該是被下放的官員,望州的知州可不是很好當。
兩方在客棧大堂分彆行了禮,幾位才被掌櫃的請進了二樓一間客房談事。
李大人開門見山:“看葉大人是皇城司之人,為何會和秦姑娘白姑娘二人一同前往望州城?”
“我們不過是因為白虎尋來,正好遇到秦姑娘二人。”葉禹程也不多話,雖沒說到正點上,也無謊言。
秦炳銳淺淺一笑,調侃著李大人:“你們望州城內的物價也真是無法無天了,吃得貴倒是可以理解,怎麼住客棧也這麼貴,你們府衙就不管管?”
李大人臉色一沉,作了一輯道:“讓秦姑娘見笑了。”
雖不知她們的身份,但從上次見過她們出行的奢華陣勢,加上皇城司的人能為她們做庇護,再看看旁邊儀表不凡的慕容公子,總覺得這兩位姑娘來頭不小,肯定是和皇上有什麼不小的關係。
“敢問幾位大人,這次來望州城是想做什麼買賣?”
洛珘聲音莞爾動聽,輕輕柔柔問道:“李大人,你可有想過,是誰想做這望州城的生意?”
“這,本官也才上任一個多月,許多事情並非很清楚,不過望州原來的知州曾大人是突然暴斃的,原因也沒查明,他身體向來安康,隻怕是有不懷好意之人……”
話不能說太多,點到為止。
“望州這有錢人還是不少的,物價這麼漲,但店鋪都開得挺好。”
葉禹程也不禁讚同,看來白姑娘果真有點本事,注意的點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樣。
“是,望州也有幾家大戶商賈,現在城裡物價基本上被他們幾家壟斷。”
“那慶陽侯府的產業在望州多不多?對了,按理說慶陽侯府的封地是在炎州,怎麼會壟斷到望州呢?”
洛珘假裝陷入沉思。
李大人知道她們已經了解不少,索性也不隱瞞,歎口氣道:“望州山多地少,但是漁業十分發達,按理說也不至於太窮,但是這塊地自建朝以來,便不是任何王爺侯爺的封地,所以望州的一部分產業也被慶陽侯府一道給壟斷了。”
“原來如此,果真是太窮的地方富幾代都不樂意來呀!”
洛珘戲謔一句,聽得李大人迷糊。
“什麼富幾代?”
秦炳銳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悶了,解釋道:“你祖上若是有做官的,那第一任就一代,二任就是二代,你是第三任就是官三代唄!”
“敢問秦姑娘和白姑娘是何職位幾代?”
李大人雖說看著儒雅,為官之道循規遵矩,但人腦子是會轉的,也不知為何會被派遣到望州這種鬼地方來,肯定是性子太剛被人擺了一道。
“我和白姑娘,是女子官一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