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是近日才來到部落的漢人,因為師父是你們這兒的本土人,小女自小與師父分開多年,現在特地來師父的故土尋他,結果不知為何迷失了方向。”
“王上,是漢人女子,她們怎麼躲過我們埋伏的?”跟在阿獨手下的軍師姓蒲,人算是有些腦子的。
阿獨讓人將姑娘帶到跟前,用手一勾洛珘的下巴,臉上露出一抹狡詐的笑意。
“姑娘叫什麼名字?長得這麼好看,居然敢獨闖原始山林?”
“大王,小女子姓白,叫白鳳初,這位是我的丫鬟叫夏兒。我們之所以敢獨闖原始山林,是因為我們有些腿腳功夫。可是,卻不想方才路過半山腰時遇到一群人和狼群大戰,我們當時嚇得掉了武器,又被狼群發現追著跑,沒了武器,我們根本不是對手,所以,才落得如此不堪……”
躲在靜謐之處的幾人不得不敬佩這位洛珘姑娘的淡定,以及胡亂瞎編的迅速。
朱錦佑輕哼一聲,她果真一直以來都在誆騙他。
阿獨見女子身上確實也沒有武器,加上人長得也好看,便讓事。
區區一群狼崽子,怎麼能對付得了他的幾十號精英戰士?
洛珘想不到這位看似不羈的苗寨王,竟有如此心靈手巧的優雅。
她和夏涼被安排在一間裝飾十分粉嫩溫馨的房間裡,屋子裡應有儘有,化妝台上的銅鏡和化妝盒都擺放規整,一瞧便知這位王極其懂女人。
一會,來了幾位苗族裝扮的侍女,說給姑娘換洗衣裳。
夏涼嘀嘀咕咕:“姐,不會這麼快就讓你去伺候了吧?”
洛珘安慰她:“沒事,喝酒什麼的我能頂一頂。”
隻是,洗漱更換原來的衣物後,並沒有人通知她去做什麼。
雖說一開始忐忑不安,兩人躺下後倒是秒睡,夢裡十分酣甜。
可憐了秦炳銳幾人,在外邊靜靜等候,雖說沒有蚊蟲叮咬,可是也沒法搭建帳篷,更沒法入睡。
待天徹底亮堂堂,一烈光芒四射的陽光如同揉成碎片撒向山林,將靜謐的林中增添了多姿多彩的顏色,鳥語花香,花豔林綠山清水秀,猶如一幅歲月靜好的山水畫在宣紙中徐徐染開。
洛珘和夏涼竟一夜平靜。
侍女將兩位姑娘梳妝打扮好,夏涼捂著自己的小臉蛋,驚呼道:“姐,我居然這般嬌俏可人,想不到胡大丫還挺可愛的!”
再看看洛珘,眼睛瞪得老圓,“姐,以前你真是暴殄天物,就你這小模樣,若是放在虐文小說裡,妥妥的綠茶女反派,還是最漂亮的那個。”
洛珘眼睛一撇,這是誇人的話嗎?
倆人被請到王上的殿堂,洛珘再次打量室內風格,和一屋子的男人。
坐在正中央寶座上的威嚴男子便是仡徠阿獨,長得孔武有力,還彆說,特有野性男子人味。
站在兩旁的人年紀是參差不齊,看著像長老的約摸六十多歲,年紀小的二十歲不到,均是仡徠阿獨器重的各方人才。
阿獨見到迎麵走來的女子身姿曼妙,麵容嬌豔如花,一雙眸子靈動非常,仿佛能訴說千言萬語。她五官精致,膚如凝脂,每一處都宛如天工雕琢,美得令人窒息。
他太久沒見到這般美貌的女子了,兩隻眼睛瞪得圓溜溜。
洛珘見他色得明目張膽,倒也鬆口氣,這人起碼不藏著掖著一肚子陰謀詭計。
看來這個精致的妝容還是化得不錯的,將瑩貴人原本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展示得清清楚楚。
她正要行個禮,其實她也不知道苗族的人怎麼行禮,哪知這個仡徠阿獨怕她受苦,立即讓她免了禮,還讓人專門搬上一張椅子賜座。
夏涼就站在洛珘旁邊,心裡十分不爽,好歹我也是可一朵嬌嫩可愛的花骨朵嘛!
“姑娘既然來到我們岑華嶺苗寨,那定是和我仡徠阿獨是有緣之人,想問姑娘師父尊姓大名?我立刻找他求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