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采蓮向謝清瑤請示道:“母親,我能帶寶珠妹妹出去玩嗎?”
這正中謝清瑤的下懷,道:“你且去吧,好好兒的照看著寶珠,彆磕著碰著了。”
陸采蓮一口應下,握著寶珠的小手,二人亦步亦趨的到了外頭。
謝清瑤眼中精光乍現,對身邊的嬤嬤道:“我到底不放心她們兩個小孩子,你且去瞧著點。”
嬤嬤領命下去。
侍從端上來幾盤涼菜,一壺酒。
“尤記得昔日裡,小妹可是千杯不醉的海量。”謝清瑤替謝春曉斟酒,“我們姐妹兩個,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喝過酒了。”
謝清瑤先乾為敬。
謝春曉見狀,也隻能乾了。
頭腦似乎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覺,心道自己也許是因為方才在外頭受風了的緣故。
謝清瑤又斟了一杯酒,“阿曉,我們再來一杯。”
謝春曉與謝清瑤乾杯,勉強又喝了這一杯酒。
就有些支撐不住,趴到了桌子上。
“小妹,阿曉。”謝清瑤試探著叫了兩聲,見謝春曉並無反應,然後才吩咐底下的婢女說:“小妹喝醉了,你們且扶著小妹去我房裡休息一會兒。”
婢女們便將謝春曉給扶著去了謝清瑤的房中。
謝清瑤露出陰險的笑容,今日她要毀了謝春曉。
“出來吧。”謝清瑤叫了一聲,後頭內室裡便出來了一個麵上有著一道長疤的年過五旬的男人。
男人佝僂著背,“王妃有何吩咐。”
“曾經,你肖想本王妃的妹妹許久,而今,本王妃給你一個圓夢的機會。”
這人曾是謝侯府裡的一個澆花匠,無妻無子,又瘸了一條腿。
謝侯府看他可憐,便雇他給侯府澆花,予他銀錢,照拂他的生活。
隻是謝清瑤無意中發現,這個澆花匠每日裡都會想方設法的盯著謝春曉看,然後眼中露出貪婪的光。
那時,謝清瑤便知,這個澆花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謝清瑤嫁到王府,也將這個澆花匠給帶了過去,便是想著,將來可能會有用。
她舉辦賞花宴,原是準備將這酒在先前便讓謝春曉喝下,然後讓所有人都看到,謝春曉與澆花匠早便有一腿。
這樣,謝春曉的名聲在整個大周都會爛的徹底。
隻是其間太多爭吵,誤了她的盤算。
不過還好,雖然眼下不能讓整個國都的人都知道,但起碼,寒王府的人會知道。
寒王再不會對謝春曉有什麼樣的想法。
寒王府的下人也會將此事傳揚出去。
不,或許用不到將事情傳揚出去,一覺醒來的謝春曉就會羞憤而死。
澆花匠聞言目光露出貪婪,“謝過王妃給我這個機會。”
他曾在侯府小巷子裡見到謝春曉的背影綽約,便心生妄想。
於是刻意在侯府賣慘,侯府人將他收留,他以為自己能得償所願,但後來知曉謝春曉會些武功,便不敢上前,隻敢偷偷瞧著。
直到後來,謝春曉嫁人。
他以為他這輩子都沒機會了,不想謝清瑤會幫他。
想到一會兒便能得償所願,澆花匠嘿嘿一笑,然後順著去到了安置謝春曉的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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