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說,寒王妃溫柔可親,是娘唯一的朋友。
寒王妃一定會幫他。
魏斌找到了寒王府,但被寒王府的門房給趕了出去。
“王妃,您真的不要見見魏斌嗎?”連翹問道:“他看著十分恨謝娘子,或許可以為王妃所用。”
謝清瑤麵無表情,“一個年僅七歲的孩子,即便有一腔恨意,又能做些什麼。”
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天,但這三天裡,她隻要一閉上眼睛就能想到那日裡的情形。
她原本誌得意滿,準備去看謝春曉的窘況,但沒想到,楚修回來了。
他不僅回來了,還以守護者的姿態站在謝春曉的麵前。
謝清瑤不由得回憶起從前,她剛去侯府的時候被人孤立,是楚修站出來,替她說話,護著她。
情竇初開的時候,她曾向楚修表白,但被楚修拒絕了。
後來她知道,楚修喜歡的人是謝春曉。
雖然好些年過去了,她嫁的寒王身份尊崇,但楚修在她心中依舊是不一樣的。
楚修是她的情竇初開,也是她的不甘,她因楚修而對謝春曉的恨意到達頂點。
楚修真的要與謝春曉成婚嗎?
不,她不允許。
楚修應該是她的。
“連翹,魏斌還在外頭嗎?”謝清瑤問道。
連翹說道:“還在。”
謝清瑤吩咐道:“將他給用亂棍打出去。”
她要與魏斌和魏家撇清關係,以免被謝春曉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她設計的。
至於楚修——寒王抱怨她生不出兒子,但二人成婚這幾年,她用儘了各種土方子,依舊不能受孕,卻也不一定是她的原因。
也許換個人,就懷上了。
恰逢楚修回來,又是她曾經的心上人,無疑是最好的人選,還能以此離間楚修和謝春曉,一舉兩得。
想到這些,謝清瑤又笑了。
她那日遠遠的看見楚修,好些年過去了,楚修更加威風了。
......
魏斌被打出了王府,這一切都被謝春曉的人儘收眼底。
“也許,不是她。”楚修說道。
任是誰,也不能想到,當初那個膽怯懦弱的謝清瑤,會變得這樣心狠手辣。
謝春曉卻道:“不,一定是她。”
“若不是她,隻將人趕出去也就是了,又何必亂棍打出來,不過是個七歲的孩子罷了。”
倒是有些刻意了。
“若是她,便是第二次了。”謝春曉語氣平靜,“她這樣心狠,如今是針對我,往後說不得便要針對我女兒,我不能再繼續忍下去了。”
她上一回便說,隻忍這麼一次。
楚修看向謝春曉,“無論她是誰,隻要做了壞事,我們便是不能忍的,你想做什麼便儘管去做,我會支持你。”
侯府是她的依仗,他也是。
謝春曉眸子裡閃過一抹深思,“若隻是小打小鬨,也沒意思。”
“她如今這樣猖狂,全憑寒王。”
她記得上一回在寒王府,寒王明知道謝清瑤做的事情,選擇的是替謝清瑤銷毀證據。
他們本就是一路人。
楚修疑惑的問道:“你想讓寒王廢了她?”
“當然不,”謝春曉道:“更何況,王妃的廢與立也不是我說了算的。”
人人都說寒王要做皇太弟,將來今上去後,寒王妃便是皇後。
她便讓寒王做不成皇太弟,讓謝清瑤美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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