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看向謝春曉。
尉遲曦道:“謝姐姐有什麼異議嗎?”
“八個月前,你夫君不過剛剛過世,若真如公主所說,你便是在那時候就給你夫君戴了綠帽子了。”
尉遲曦不是一個普通的公主,她還是北夏第一個女將軍,這麼點事在她眼裡壓根不算事。
“我和修郎是情到深處,情難自抑,便......”
聽到這話,有人在外頭惡心的都吐出來了。
其聲音之誇張,吸引了好多人的目光。
尉遲曦也順著看過去,隻見那作勢嘔吐的人穿著一身花花綠綠的衣裳,極為俗氣,登不上台麵。
而這人的跟前,正站著一個熟悉的人影——尉遲曦曾在謝侯府的婚宴上見過甄寶珠,知曉這人是謝春曉的女兒。
隻見那小團子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上現出一抹甜甜的笑意。
尉遲曦莫名覺得詭異,按著常理,這女孩應該與謝春曉同仇敵愾,對她敵意滿滿。
但她對她笑。
若不是這孩子是個傻子?
尉遲曦沒再將心神放在一個孩子身上,而是對著謝春曉道:“姐姐,我雖是公主,卻很有容人之量,願意與你一起共同十分修郎。”
一番話,可謂是將楚修與自己綁的死死的。
倘若楚修隻是一個普通的民眾,他與北夏公主苟合,這不算什麼。
但他是南疆的大將軍,掌握著南疆的許多機密要事。
這樣的人卻與北夏公主私下裡有往來不說,還準備跟著北夏公主,去為北夏效力。
焉知會不會在此之前叛逃大周。
“楚修,你可知罪。”寒王怒喝一聲,“你是我們大周的將軍,卻與北夏的公主私下裡有往來,按律該誅九族。”
楚修站了出來,“一切都是尉遲曦的一麵之詞,臣不認罪,南疆將士皆可為臣作證。”
端的是一身正氣
寒王冷笑一聲道:“南疆將士皆由你統領,焉知他們不會被你要挾。”
即便證據不夠給楚修定罪,但此次楚修想要重返南疆,再掌兵權,也是難事。
最好的可能,便是往後做一個閒散“將軍”。
謝春曉冷笑一聲,“依寒王的意思,這世上便無人能證明我夫君的清白,一切都隻憑北夏公主的一句話,便要斷了我夫君的生路。”
瞧著柔弱的女子,但當楚修被人質疑時,她敢於站在楚修的麵前,目光堅毅。
楚修是有口皆碑的大將軍,眾人心裡都有這樣的質問。
“自然,楚將軍為皇兄鎮守邊疆,若證據不全便定你的罪,楚將軍寒心,天下臣民皆寒心。”寒王朗聲道:“眼下有一個法子,不過需要的時候要長一些,需得楚將軍耐心等耐。”
寒王指指尉遲曦,“便是等北夏公主誕下子嗣,與你滴血認親。”
算來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罷了。
這一個月裡,寒王可以做很多事情。
例如安插自己的人手,去到南疆。
再例如趁著楚修不在南疆,讓謝氏幾個子弟犯錯,屆時南疆再不是謝氏的一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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