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當謝春曉翻了個身子,並將手臂搭到他的身上之後,他就更緊張了。
天呐,若是第二天阿曉醒來看到這些,會不會以為是他不懷好心?
可他真的隻是單純想守著阿曉而已。
楚修咽了咽口水,連忙小心翼翼的將謝春曉的手臂塞到被子裡。
往日裡殺伐果斷的大將軍倒像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子。
然而不一會兒,謝春曉又靠近過來。
“彆動,冷。”
隻三個字,便讓楚修的動作停住了。
春寒料峭,近幾日的天氣是不怎麼暖和。
他想了想,煩躁的薅了一把頭發,乾脆利落的將人攏在自己懷中。
軟玉在懷,楚修徹底沒了睡意,睜著眼睛一動不敢動的到了天涼。
貳日裡,謝春曉醒來,就發覺有些不對勁。
她的床上怎麼多了一個人。
楚修連忙起身,“我沒有,不是我,我什麼也沒做。”
謝春曉委屈噠噠道:“那難不成還是我將你給綁在了床上,你還抱人家,你還......”
說罷便羞愧得不能自已,抱著被子嚶嚶哭了起來。
楚修望著心上人柔弱可憐的模樣,雙眼猩紅。
“這下可怎麼是好,我還怎麼嫁人。”謝春曉哭得更厲害了。
楚修眸色漸深,他將人一把攏在懷中,肩頭雪白,映紅了他的眼。
“不怕,不怕,我要你。”楚修咬著她的耳朵道:“還是說,你對那吳淞果真有意思?”
“我沒有。”謝春曉下意識的咬唇。
楚修望著她那櫻紅的唇瓣,鬼使神差的上前輕咬了一下。
“你......你欺負人。”謝春曉這次是真的要哭了。
他竟然咬她?!
“嗯,就欺負你了。”楚修眸色更深,仿若能將人給吞噬了一般,“畢竟我總不能白擔了這罪名不成?”
“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不離開我好不好?”
他仿若哄小孩一般的說辭,隨即欺身上來。
他身材高大,越發襯得謝春曉嬌小可憐,謝春曉承受著他的重量,也有些動。
“彆,如今是白日,一會兒還要去給母親請安。”謝春曉推拒道。
楚修啞聲道:“母親那裡沒那麼多規矩,遲一些不要緊的。”
謝春曉隻想尋條地縫進去,隻覺楚修給她的感覺,很有些不同。
她小聲道:“那你快些。”
“嗯,如你所願。”楚修很好說話的模樣。
謝春曉望著搖搖欲墜的床榻,無數次問楚修“好了嗎?”
楚修道:“快了快了。”
然而直到未時末的時候,這人才將她給放過。
嗯,餓極了的狼是惹不得的。
完事後,楚修頗有些戀戀不舍,他給謝春曉攏了攏被子,又看到那一片場景。
“娘子,我想......”楚修頭一次在謝春曉麵前扮起了可憐。
這下謝春曉是真的要哭了,“你走,再也不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