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便是梁侯,梁侯這個人有些難搞,他是由先帝一手提拔,先帝給了他侯爵的風光,他投桃報李,也效忠於先帝。
自然,梁侯也是效忠於皇帝本身的。
但梁侯效忠於皇帝,並不是因為皇帝本身,而是因為他是先帝的兒子,是先帝指認的繼承人。
這一點,皇帝早就知道。
所以,梁侯選擇與寒王聯姻,皇帝一點兒都不奇怪。
因為寒王也是父皇的骨血,梁侯隻是本能的選擇父王可能會選擇的人。
梁侯不能動,也罷,便作為往後寒王唯一的退路,不至於讓寒王被新帝給逼死。
倒是文臣一派,沈家與梁太師家......
皇帝頃刻間便有了主意,讓人下了兩道賜婚聖旨。
一如太後所願,賜婚永和公主與寇懷。
二則是將沈家嫡幼女沈玥賜婚給陸蘊。
陸蘊接到聖旨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才十歲,就已經要娶妻了?
而且沈玥嘛,他也曾遠遠見過一麵,容顏姣好,,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但比他大上幾歲不說,還和他一樣體弱。
賜婚兩個體弱的人,是為了讓他們兩個一起走,不孤單嗎?
陸蘊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明白皇帝的腦回路。
倒是那宣旨公公一臉諂媚道:“能娶沈國公家的幼女,這是何等的福分,世孫還不快接旨。”
能在皇帝身邊伺候的人,那都是人精。
這聖旨一下,隻怕八成的人都認為,皇帝這是下定決心要立陸蘊為儲君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宣旨公公也想早些同陸蘊打好關係。
雖然陸蘊很震驚,很無語,但以上心理活動都隻表現在心裡,麵上則是一成不變。
“臣領旨謝恩。”陸蘊道。
他總不可能抗旨,不然就是不識好歹。
陸蘊懷著複雜的心情拿著聖旨來到陸湛在宮外租住的二進院子裡。
甄寶珠正仿若小大人一般喂陸湛吃藥。
“湛哥哥,吃藥,吃了傷口就好了。”寶珠仿若哄小孩一般。
陸湛苦著一張臉道:“苦,不喝。”
“不能不喝的。”寶珠對待病人十分有耐心,“吃了藥,我喂你蜜餞吃哦。”
“湛哥哥是大哥哥,不能像小孩子一樣怕苦,啊~喝藥藥。”
她一勺一勺喂,陸湛一勺一勺喝,絲毫不覺得被個小孩喂藥有點不對。
陸蘊瞧著這一幕,有些驚奇,“哇,小丫頭見著你受傷竟然沒有哭,可見小丫頭心裡沒有你。”
他見縫插針的挑撥離間。
陸湛則白了他一眼,“那自然是因為我先寶珠一步開哭,她見著我哭,可不就要想法子哄我,哪裡還顧得上自己哭。”
他看著寶珠長大,對小丫頭了如指掌,太知道怎麼不讓她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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