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狗給了她一個極為鄙夷的眼神。
女人,你就是惡趣味!
韓若青輕哼了聲:“我跟你說,那朵白蓮花日日在我眼前打轉兒還想方設法的找我麻煩,我看著就眼睛疼,不好好折騰她,我都對不起自己。”
話音剛落,嘭一聲巨響,厲墨寒真的踹了門。
“韓若青!”
厲墨寒怒喝一聲,可房中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李暮晚也跟了進來,正要聲淚俱下,卻也驚呆了:“這……這不可能啊,明明她就是……”
見著差不多了,韓若青抱著小奶狗從屋簷的另一側快速的溜了下來,繞過人群,從門口走了進來,貌似很驚訝似的:“咦,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怎麼都擠在我的屋子外頭?”
眾人齊齊回頭,驚訝的看到韓若青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樣站在後頭。
“你,你不是在屋裡嗎?”
有人忍不住開了口。
韓若青挑了挑眉:“怎麼了,你是監視本王妃嗎,不然你怎麼知道本王妃在哪裡?”
那人噎住了。
韓若青把狗子放下,在眾目睽睽之下進了屋子,迎上李暮晚和厲墨寒的眼神,她坦然自若,李暮晚那張臉頓時就變了:“寒王妃!你是故意讓我出糗的嗎?”
“你發生什麼事了麼?”韓若青擺出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模樣,明明是自己在外頭又跪又哭,還能賴她?
李暮晚氣的跺了跺腳:“你……你明明不在屋裡,為何還騙人?”
韓若青嗤笑了聲,銳利的視線上下打量了李暮晚一番:“李暮晚是吧?本王妃三番四次的容忍你,那是因為你是王爺心肝兒上的人,日後王爺也會娶你,我也在眾人麵前說了會把妃位讓給你,可現在你要搞清楚了,我仍舊還是寒王妃,我的行蹤好像沒有必要告訴你吧?我在不在屋裡,難不成我還得通知你一聲?”
“你……”
李暮晚那張臉紅了又綠了,卻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
韓若青又看向厲墨寒:“王爺,天還沒亮,我這王妃的房間就來了個凶神惡煞的婢女揪我起床,說我懶不配當王妃,還要逼我去練拳,行,這我都忍了,可她自己技不如人,說好了跑三十圈,隻跑了一半兒就暈倒了,在場那麼多侍衛都能作證呢,我也跑了的,怎麼不見我暈倒?這還不是自己的問題?”
頓了頓,她又笑道,“還有這位李小姐,我實在不懂了,她自己無聊,見著那婢女暈倒了,就衝上來說我折騰婢女,還是因為她的關係?現在忽然自己跪在我門口哭哭啼啼的說我不開門,可我根本就不在裡頭,還把大夥兒當猴耍似的引導他們來批判我這個王妃,王爺,這件事您怎麼看?”
聞言眾人都有些慍怒,看好戲的時候是好,但是被直白的說出來把他們當猴耍,這誰高興?
特彆是這裡的人都是非富則貴的人,向來都自視甚高,韓若青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沉著臉色盯著李暮晚。
李暮晚又不傻,自然知道自己中計了,她紅著眼眶焦急的看向厲墨寒:“寒王殿下,事情不是寒王妃說的這個樣子的,我……”
“算了算了,就當我怕你了。”
韓若青突然開了口,眼睛四處看了一圈,將筆墨紙硯拿了過來,裝作要寫字的模樣。
“我每日都寫一張出門表貼在門口,若是誰想來找我麻煩,就看好了我在屋裡的時間,不然我到外頭去了,你們撲了一個空,精心演了一場戲,卻也隻是笑話,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