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韓若青,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隻一個人默默的坐在一旁發著呆。
厲墨寒走了進來,伸手從一旁拿起了一件外衣,向著韓若青走去。
“呀!”韓若青忽覺有東西落在身上,不免驚訝了一聲,等到回頭發現竟然是厲墨寒再給自己披衣之後,不免笑了一聲,“你真是嚇我一跳。”
“坐在窗邊也不知道多穿一件衣服。”厲墨寒在她身邊坐下,“在想什麼,是不是在偷偷的吃醋?”
“吃什麼醋?”韓若青的心中確實有些酸澀,但嘴巴上卻依然不服輸道,“你是覺得皇帝的旨意來了,我會吃醋麼?我才不會。”
厲墨寒見韓若青嘴硬,也不說破,他微微的勾唇:“這幾日我倒是想過,上官夢這人我算是了解,她心裡隻有厲千夜一人,這麼多年都是如此,即使她在黑市裡算的上是能呼風喚雨的存在,一直都不少人巴結,但她唯一關注的就是厲千夜的動態,她這一趟被懲戒堂放出來還跟皇帝合作進了我寒王府,她一個人肯定完成不了。”
聞言,韓若青也冷靜下來:“你的意思是有人幫了她?”
“對,而且這個人我很懷疑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人。”
厲墨寒漆黑的雙眸動了動,“皇甫越,香草藍月,以及李家的覆滅,還有不少大大小小的事,看似沒有關係,但是細細分析,卻能連成一條線,有不少共通的地方。”
韓若青心裡一動,腦海裡閃過師傅的模樣。
抿了抿唇,韓若青壓低聲音道:“還記得閻天吉說的嗎,在他暈倒之前在彥落的房間裡的密室開了門,看到的……那個人跟皇甫越很像。”
“對,我們現在不能分/身去留衡山,而且我派去的這麼多人沒有一批人有消息回來,怕是早就沒了命,能將我的人斬殺的這麼悄無聲息的確實不多見,此人很是危險,最起碼他的易容術就很厲害,皇甫越……怕隻是他的一個替死鬼罷了。”
厲墨寒抿了抿薄唇,看向韓若青,“若那人真是你說的師傅,那麼……”
“現在線索都斷了,可我們也不能乾等著。”韓若青突然道,“我想去彥落那邊看看情況。”
厲墨寒當下就拒絕:“你去彥落那裡做什麼,那隻老狐狸可不是什麼善茬兒,你……”
“我又不是說就這麼冒然的就去了,彥落此人我也不了解,但是咱們可以從他身邊的人入手。”
韓若青抿了抿唇,細細的想了想,才道,“閻天吉這個養子不得他的歡心,不過我聽說有彥落有一個養子是很能看上的,你知不知道那人是誰?”
聞言,厲墨寒沉默了一下彆開臉。
韓若青眼睛眯了眯,扒拉著椅子湊了過去:“咦,難道是你認識的熟人,不然你怎麼看起來這麼變扭?來說給我聽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