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妃可知我與王爺遠在雲水庵並沒有在王府,路途不近我並沒有理由深更半夜就被請到這裡。”
說著她語氣越來越重,“若不是貴府的丫頭苦苦相求,我是不會來此遭的,畢竟裕王妃這種不聽勸的病人本王妃不必掛心,可本王妃依舊來了。可來了之後見到的是什麼?裕王妃竟然安然無恙!”
這話甩出去徐銀月臉色也不好看,心知這次確實是她對韓若青不住,隻是訕訕的道歉:“寒王妃,這次的事情確實是本王妃的不是,但是本王妃確實不是故意的,也是事情比較急才會這般。”
“到底是有多急,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可是不客氣的。”
說實在的韓若青見到徐銀月的一霎那開始,就已經知道徐銀月暫時無恙。
再聯想小紅著急的心情心中料定裕王府定然有病人,隻是不知這病人是何人會讓裕王府如此躁動。
聽了韓若青這話徐銀月拉著韓若青的手放下.身段,好言好語:“這不是本王妃擔憂若是與寒王妃實話實說,怕是寒王妃不會如此痛快前來,才會用了這個辦法邀請寒王妃,還請寒王妃見諒。”
原本韓若青就沒有想和徐銀月一般見識,隻是想要點一點徐銀月。
可是這會兒看到徐銀月如此急迫的樣子,再加上她話裡話外的意思好像這次的事情比較麻煩,這下韓若青倒是奇怪了。
韓若青蹙眉:“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剛一進入裕王府韓若青就發現這整個裕王府燈火透亮下人頻走,絲毫沒有入夜該有的安靜,韓若青懷疑裕王府發生了什麼事情。
果不其然徐銀月也不跟韓若青瞞著,壓低聲音說道:“其實這次出事的是將軍府的南小將軍……”
韓若青臉色一沉,那不是之前喜歡李暮晚的二貨南時弦嗎,自從李家倒台,南家也沉默安分多了,特彆是南時弦,低調的跟透明人似的,韓若青倒是沒想到現在聽到他的消息,真是明騷易躲,暗賤難防,什麼賤賤都能找到她這裡來。
“他?他怎麼了?”
“南時弦今日來到我們裕王府與我家王爺喝酒敘事,我們裕王府也好生相待,他二人原本也聊的好好的,卻不知怎麼的,南時弦幾杯酒下肚整個人突然就倒在那裡不能動了。”
韓若青倒是挑了挑眉:“不能動了?除此之外還有什麼症狀?”
徐銀月見韓若青上了心,連忙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南時弦雖說不能動,但是一張嘴卻可以講話,我們裕王府哪裡遭遇過這般事情,我們一下就亂了陣腳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說到這裡徐銀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韓若青說道,“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裕王府一個不小心就會要擔大責任的,畢竟對方是將軍府的南時弦,不過寒王妃醫術高超是想必對此症狀應該是會有想法的。”
她自己心中也有一絲尷尬氣息,畢竟前不久才和寒王妃鬨個不愉快散場,可轉過頭來她又把人請到府上來幫忙,這件事情她確實也心知尷尬。
但奈何此時的情況比較嚴重,她也不得不放下自己的麵子去把韓若青請過來。
況且在請韓若青之前,厲賀玄就把她拉到一邊好生囑咐了一番,千萬不能和韓若青爭吵起來,否則這件事情真的就沒有人幫他們裕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