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邱氏雙拳握緊:“這個小混蛋的,竟然拿我撒氣,好,你給我等著!”
她顯然真的以為是南時弦讓人做的,當下爬起來氣衝衝的回了將軍府。
將軍府上的那些人看到夫人如此狼狽的回來不明,甚至有一個沒心沒肺的還問了出來,“夫人您是怎麼了?”
邱氏的眼神如刀子一般朝他射去,“多管閒事,來人掌嘴。”
那個下人即刻被掌了嘴,其他人嚇得誰也不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隻能悶頭做事假裝什麼都沒看到。
等到掌完嘴,邱氏大喝一聲,“找幾個功夫好的護送本將人去軍營。”
軍營那種地方是很少讓女眷進去的,有不少下人想要勸解夫人不要衝動,即受了委屈也不能去軍營打擾老將軍。
但是想起剛剛那個被掌嘴的下人,那些人也不說什麼了。
挑了幾個人,邱氏馬不停蹄人的帶著人怒衝衝的就上了馬車直奔城外而去。
南老將軍所處的軍營就在城外以北不遠處,未到休沐的時間,老將軍都在軍營裡練兵,可以說的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訓他的兵。
午膳時間邱氏到達了軍營,那些士兵們認得邱氏,也知道邱氏這女人潑辣,他們未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允了放行。
邱氏如約的來到了南老將軍的帳篷,一見到南老將軍的一瞬間就哭了,“老爺,你可得為我做主。”
原本準備用午膳的南老將軍,這會兒看到自己夫人突然出現在軍營剛想指責就看到夫人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當下南老將軍皺著眉頭問道,“怎麼回事?你臉上這傷是怎麼弄的?”
按理說自家夫人在城中也算個貴婦人,不會有人那麼有眼無珠欺負到她的頭上。
邱氏撲到了南老將軍的身上哭哭啼啼的道:“今日我在回府的路上突然被人蒙住頭,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後就有幾個人對我拳打腳踢,我臉上這傷就是這麼來的。”
“什麼!”南老將軍氣的拍桌怒起,“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有人如此挑釁我們將軍府,是不是不想活了!”他看向老邱氏問道,“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做的,誰打的你。”
“是南時弦,那幾個打我的人口口聲聲說要給南時弦出氣,就是你那個好兒子!”
南老將軍愣了一下,眼神中怒氣慢慢升起。
“老爺!你說這天底下哪有這種事情,南時弦讓人來打我這個做繼母的,讓人聽了去還不知道會怎麼編排咱們將軍府呢,再說了如今妾身也是將軍府的主母,名分上他也算我兒子,還得叫聲母親,就算不叫母親,也得叫聲小娘,眼下我被人打了,還是他指示的,這傳出去可怎麼讓妾身活。”
邱氏淚流滿麵的訴苦,但是眼神中卻閃過陰狠。
既然南時弦敢做,那就要敢承擔!
南老將軍一聽可氣壞了,“逆子,真是逆子,我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
“老爺……”
“安排下去本將軍要回城,我倒是要瞧一瞧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到底想要乾什麼。”
說著南老將軍就拉起邱氏衝出了軍營,借著邱氏來時的馬車回了城內。
而且從邱氏的口中得知,他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竟然在裕王府喝了酒就渾身不得動彈,就更加生氣了,直接命人把馬車駕向裕王府。
到了裕王府,南老將軍不顧裕王府侍衛的阻攔,怒衝衝地帶著邱氏衝進了裕王府。
“逆子,那個逆子在哪裡!”
厲賀玄匆匆趕了出來:“南老將軍何故如此動怒。”
“裕王殿下!”南老將軍先是做了個揖又說道,“不知我兒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