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冷哼之下厲墨寒的手鬆開來,揮了揮袖立刻恢複他以往的淡漠神采,仿佛剛剛的一切不曾發生一樣。
若不是韓若青脖子上的紅印恐怕韓若青都當做是做夢。
“什麼人嘛。”韓若青委屈的摸了摸脖子,不用看都知道脖子肯定有印子了。
趕緊從包包裡麵拿出舒痕膠胡亂的塗抹在脖子上,這舒痕膠隻要塗抹上印子很快就會消失。
不過在塗抹舒痕膠的過程中韓若青心中確實另有心思……
他剛剛如此動怒莫不是怕她出了軌?
那他是擔心自己出軌毀了他的聲譽,還是怕他心中受折磨。
韓若青猜不透厲墨寒在搞什麼鬼,不過他應該沒想著真的殺了自己,畢竟她的本事他很清楚,沒了她韓若青,狗皇帝要弄死他,還是有方法的。
再說了,兩人現在是捆綁關係,能不鬨就不鬨好了。
這麼想著,韓若青倒是難得大方的主動給了厲墨寒一個台階下:“當我沒說好了,這裡這麼血腥咱們還是先離開吧,彆到時候讓人撞到說不清了。”
厲墨寒的手段天下人是知曉的,但以眼下的局麵來看若真的讓人抓到厲墨寒的把柄,怕是皇宮裡的那位也會抓著不放。
厲墨寒掃了韓若青一眼二人打算離開,可就在這時韓琉璃和韓正兵不知何時已經彙合在了一起,這會兒兩人竟然一同出現在了這條小胡同。
“你們怎麼在這裡?”韓正兵有些疑惑。
他剛剛把馬夫差遣回去,讓馬夫先把賞賜送回府,他則是準備帶著韓琉璃回府休養,沒想到剛走過兩條小街就又遇上了這二人,真不知是今天是個什麼日子,諾大的京城,今日怎麼走到哪裡都能碰到……
“溫良!”韓琉璃突然發現了什麼,大叫著,“溫良你怎麼了,父親,是溫良。”
韓琉璃說著就跑了過去蹲在地上檢查沈溫良傷勢,可她對醫術是一竅不通,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麼下手,隻是看著沈涼渾身是血的躺在那裡,不知所措。
韓正兵這才察覺到地上竟然躺著一個人,並且這人就是他那個上門女婿,連忙也跟著過去,“怎麼會這樣!”
此時沈溫良全身都是血,甚至連臉上都有一個大傷口在滲血,看起來恐怖極了。
韓琉璃見此嚇壞了,哭了兩聲又想起來韓若青二人就在身後,想也不想的轉身怒罵,“韓若青,你到底對我夫君做了什麼,他好端端的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你好狠的心。”
“不管怎麼說你們兩個都是有交情的,你怎麼能對他下如此重的手。”
就連韓正兵也沉著聲音說的,“你也太放肆了,平時打打鬨鬨也就罷了,這會兒把人弄成這個樣子你想乾什麼!他可是你的妹夫。”
韓若青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彆什麼事情都按在我的頭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彆問我。”
“不可能!”韓琉璃迅速一口咬定,“他在這裡出事,隻有你們二人在這裡,不是你乾的還是誰乾的,你是欺負我不成又欺負到他的身上是嗎?韓若青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