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半輩子怕是不能人道。”
隨著大夫的一聲歎息,韓琉璃不可置信的鬆開了大夫後退了幾步。
不能忍到?
“我看還是由我先帶回醫館好好醫治一下外傷。”大夫生怕這傷殘會流血致死。
韓正兵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沈溫良,又看了看韓琉璃,點了點頭,“好。”
大夫讓兩個藥童把沈溫良抬走了,韓正兵拉著韓琉璃警告了一番,“琉璃,韓正兵跟大夫去醫館瞧瞧沈溫良還有沒有救,你在這裡呆著千萬不要給為父惹事,聽到沒有!”
說罷,韓正兵沉著臉色,匆匆離去追隨大夫去了醫館。
留在原地的韓琉璃哪裡能夠聽韓正兵的話忍下這口氣,此時等到韓正兵離開,她也顧不得禮數不禮數,直接就衝到了韓若青二人麵前。
“韓若青你這個小賤人,你堂堂寒王妃!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難不成你是勾搭沈溫良不成,反而下毒手把他害成這個樣子?你安的什麼心思!我不會放過你的!”
“有毛病吧你,沒聽到我剛剛說什麼,我說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韓若青瞥了她一眼,睜眼說瞎話。
不過韓琉璃偏不信,“我認為就是你乾的,你們彆不承認,要是我溫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必然會告到皇宮告禦狀,看皇上會不會偏袒你們這個心狠手辣之人。”
“你以為我怕?”韓若青乾脆上前兩步和韓琉璃直麵對視。
韓琉璃想起沈溫良的情況,鼻子一酸就忍不住的痛哭了起來,“你們給我等著,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我一定要去告禦狀!”
說完捂著臉哭著跑了。
“就這點能耐。”韓若青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收回了鄙視的眼神。
不過厲墨寒卻走了過來問道,“你這麼淡然難道就真的不怕?”
“我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有什麼用,還不如想想實際的法子。”
韓若青一臉的坦然。
怕確實是不怕,但也不能任由人家把劍架到你的脖子上卻依舊無所動衷。
她太了解韓琉璃的性子了,就說今天此事不論沈溫良是否是厲墨寒所傷,恐怕韓琉璃都會想方設法的去告禦狀。
畢竟她知道,如今除了皇上沒有人治得了厲墨寒的罪。
不過……若是辦法用的得當,告禦狀也沒用。
“你在想什麼?”厲墨寒發現韓若青愣神兒伸出手在韓若青麵前晃了晃,韓若青立馬醒神過來,“啊沒事,我在想韓琉璃肯定會去告禦狀的,我們要有所防備,不能讓皇上借此打壓我們。”
不過很快她又笑了笑,“但是我有準備,咱們不怕。”
當下厲墨寒眉頭一皺,“你有什麼準備了?不妨說出來聽聽。”
“準備嘛……有,但是還需要王爺配合才行。”她露出了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