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走不出韓若青為何失蹤在馬車裡的那個場景,明明是親眼看到韓若青進了馬車,並且馬車一直在他的視線內,他恢複之後立刻上前攔住馬車搜查。
可是馬車上隻有馬夫一人,並無韓若青的蹤跡,那韓若青去哪兒了?
難不成是厲墨寒救了她?
可是即使厲墨寒出現,也該有著二人的蹤跡吧。
就在他深思之時,房門被推開來,芝芝端著食物走了進來。
“主子,你一天都沒有進食了,吃點東西吧,彆傷了身體。”芝芝沒了以往的冷淡,多了幾分柔軟,把食物放在黑衣麵具人的麵前一臉苦大仇深的勸著。
她此時恨透了韓若青,因為那個女人竟然讓主子一天都沒有吃飯,若是再看到那個賤女人她一定要讓那個女人好看!
黑衣麵具人隻是瞥了一眼桌上的吃食卻並沒有所動,淡淡的說了一句,“太子那邊情況怎麼樣了?軍營一切順利?”
芝芝見主子並沒有吃東西,眼神一陣黯淡,但還是迅速恢複過來回複道,“回主子,太子那邊已經有人回來傳過話了。”
“哦?為何沒有第一時間通知我。”黑衣麵具人終於正眼看了芝芝,不過眼神非常的恐怖。
芝芝心中一跳連忙跪在黑人麵前,“主子恕罪,芝芝看主子累了一天心疼主子,所以想等主子吃點東西再跟主子提起的。”
“自作主張。”黑衣麵具人冷哼了一聲,“下不為例,太子那邊什麼情況給我如實說來。”
芝芝見主子沒有責罰她倒是鬆了一口氣,緊接著站起來說道,“軍營那邊情況並不好,傳話的人說太子沒有辦法趕回城中,說是正在跟那邊對峙。”
“怎麼回事?不是已經拿到兵符了嗎?為何如此困難?”其實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答案,不過但還是想要聽準確的回答。
“太子確實帶了兵符去了軍營,但是誰知道軍營那群人都是一些莽夫,不認兵符隻認寒王。”說起這個芝芝都有些懊惱,畢竟主子為了拿到兵符費了好大一番力,可是到了軍營卻無所可用,那群人倒是可惡的很!
黑衣麵具人眼神一眯,“兵符不管用?太子可有所舉動?”
“太子當時就動了怒,不過軍營裡的那些莽夫根本就不忌憚太子,揚言一定要等寒王殿下回去才肯做決定。”芝芝抿了抿嘴,“如今太子正和軍營裡的那些人對抗,以至於太子被纏身無法回城。”
“真是一群好狗!”黑衣麵具人憤怒拍桌,“沒想到厲墨寒手下的人倒有如此的氣魄,不過那些人以為拒不服從當真可行嗎?”
說到這裡他又看向了芝芝問道,“事情鬨得如此之大,宮裡麵那位就沒有什麼舉動?”
他突然想起皇上不可能不知道事情發生到了如此地步,按理來說他應該做出一些舉動才是。
芝芝告訴他,“並沒有,不知道為什麼宮裡麵那位到現在竟然一點動作都沒有,屬下想他應該是偏向太子才是,可是如今太子犯了難他卻並沒有幫助太子,甚至沒有表態,所以咱們的人也不確定他到底是什麼個態度。”
她跟在黑人身邊久了,像這種話題倒也可以在黑衣麵具人麵前商議。
黑衣麵具人眼神暗了暗:“這倒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