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青用衣袖擋住其他人的視線,然後把那樣東西拿了出來給厲墨寒看,小聲的告訴厲墨寒,“這是我從地上撿來的,應該是郝月梅身上掉下來的。”
“這是……”
厲墨寒眉頭微皺的接過了那樣東西。
這竟然是一個長相奇怪的鈴鐺!
“是那個鈴鐺!”兩人齊齊的低聲脫口而出。
明顯兩人都想到了山洞裡的那隻鈴鐺,這隻鈴鐺和山洞裡麵掛著的那隻鈴鐺很是相似,但又比山洞裡的那隻鈴鐺看起來精致不少。
這一曲同工之妙的鈴鐺足以證明郝月梅但這件事情脫不了乾係。
兩人默契的眼神相視,隨後厲墨寒避免郝月梅發覺鈴鐺失蹤,又不動聲色的把鈴鐺放回去丟在了原地,裝作繼續看熱鬨。
但其實現在韓若青和厲墨寒兩個人心思早就不在這上麵了,反而各自心裡都有著籌謀。
“你這個賤女人我今天非要打死,我讓你囂張。”
“李越你活膩歪了不成,你彆忘了是誰供你吃供你喝供你賭,現在你竟然敢對我動手,我看你好日子過夠了是不是!”
“彆跟我提錢,要是沒有錢你以為我還能跟你這種女人過下去嗎!”
“好啊你,看我不撓死你!”
……
兩個人相互毆打著誰也沒有去攔,大家看到這兩個人打的太狠,如果再不去攔的話恐怕會鬨出人命。
他們這才把兩個打得鼻青臉腫的人給被迫分開。
這兩人被拉開之後還相互踢著腳,還相互不服氣。
“彆拉我,我今天必須要給他一個教訓!”
“這個臭女人太囂張了,我已經忍她很久了,不想再忍下去了!”
這一點既燃的戰火沒有這麼快熄滅。
雖然兩人被拉開,但李越已經氣到了極點,甚至放下豪言,“你這種女人太不合格了,我要休了你!”
一句話頓時讓郝大山眼神一亮,他終於聽到了他最想聽到的一句話,不過他可沒有那麼衝動,反而把自己的神色掩飾住了。
郝月梅一聽李越這話,反而立刻冷靜了下來,冷笑道,“你想要休了我?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怎麼?現在我連休了你的能力都沒有了嗎?那你也太小看我李越了吧!”他感覺自己郝大山的尊嚴仿佛受到了威脅,所以語氣仍舊僵硬絲毫沒有商量的意思。
但誰知郝月梅突然一臉不屑的說出了一句,“好啊,你若是敢休了我,那我倒是要看看你自己一個人還能不能還上你那一屁股的賭債,我相信你應該有這份能力吧。”
明知道李越沒有她就還不上那一屁股的賭債,但是她偏偏要提起此事去刺激他。
而且李越若是離了她,恐怕他很難活下去,就說那些難纏的債主就會把他給逼死,更彆說離了她能吃飽穿暖都是未知。
現在這個場麵,郝月梅可絲毫不懼怕斷大千,反而就等著對方磕頭賠禮道歉,否則今天這事沒完!
她當著所有人的麵丟了臉麵,甚至被李越弄得鼻青臉腫的,她不從他身上討伐一些就出不了這口氣。
“你……你狠!”李越語氣一頓,咬牙閉嘴不言。
他方才隻顧得自己心情痛快,甚至早就惱了自家妻子,這會兒又因為爭吵早已有了休妻之心。
但聽她提起賭債一事……他確實不敢與之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