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現代的整容術。
不過哪個西域人還會這樣的整容術?
不由得,韓若青又想起了師傅,隻是師傅是切切實實的死了的啊……
“我的臉已經被燒壞了,根本看不清之前的容貌,雖然官府沒有辦法憑借我的容貌來抓我,但我的臉已經毀了,我是痛不欲生啊。”
李越說到這裡還撫摸上了自己的臉龐,“那個時候是就是這個西域人幫了我,把我救回到了他的住處,給了我一口飯吃,然後他還用他一些奇奇怪怪的瓶子在我的臉上一直鼓搗,順利的幫我換了皮。”
“換皮?所以說現在你的臉已經不是曾經的臉了?”韓若青對這個倒是比較稀奇。
畢竟是做一個大夫的,對這些不同地域不同方式的易容術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李越點了點頭,表示道,“沒錯,換了皮之後官服的人就再也找不到我,誰也不知道我就是曾經被通緝的那個采.花賊,我就可以用著這張臉走在江州的每一條官路上,大大方方的沒有人敢抓我!”
“原來是這樣,看來那個西域人對你倒也不錯。”韓若青頓了頓突然問他,“但是那個換臉的方式是否痛苦?恐怕即便是西域人給你換了臉換了皮,你也遭了不少罪吧。”
像李越的這種換臉術和易容術可是不一樣的,李越這種換臉術是把彆人的臉皮植在自己的臉皮上,所以這種做法應該會很痛苦。
“看來韓大夫醫術真的很高明,連這個都懂。”李越輕微歎了口氣,描述當時的場景,“我為了換這層臉皮可是遭受了不少的痛苦,我經曆了一次又一次的扒皮,那種痛苦是一般人感受不到的,好幾次我都差點都沒有毅力活下去了,好在現在我有了這張臉。”
說白了他就是現在靠著這張臉才能夠躲避官府的追蹤,但如果有比較熟悉他的人,很有可能從他的身形以及習慣或者動作能夠認出他來,怪不得他那麼抵抗去江州知府。
厲墨寒聽到這裡不免問了他一句,“所以你從那之後就換了這張臉,之後再也沒有換過彆的臉嗎?”
“當然啦。”都很大千瞪大了眼睛,“這種痛苦我遭受過一次就行了,隻要官府找不到我就足夠了,我可不想對了換臉再接受那種痛苦了,我沒那麼傻的。”
韓若青突然想起大小姐之前好像提過,當時莊主要把大小姐嫁給他的時候就是因為他手裡有一個什麼寶貝,所以才讓大小姐跟他成了親。
“對了。”韓若青直接問他,“你之前是不是手裡有一個比較珍貴的東西?”
“你們知道了。”李越還算比較聰明,一猜便知道二人已經從大小姐那邊得知了這個事兒,索性也就坦白了,“其實當年老莊主把大小姐嫁給我的時候就是為了我手中的那件寶貝,否則憑借我的身家不足以娶了大小姐。”
“你不過就是一個采/花賊哪兒來的寶貝?”
“那寶貝就是我以前采/花的時候從人家的府裡偷出來的,就是經曆過那一次我才會被江州知府給通緝了,事情鬨得那麼大很多人都知道那個寶貝在我手裡。”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仿佛想到了什麼。
“但是我從未對外展現過那個寶貝,否則我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那個時候莊主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得知那個東西在我手上,所以就找到了我。”
韓若青眯了眯眼:“所以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願意去江州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