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明琤腳步稍移,把師妹露在外麵的頭直接給擋住了,麵對司玉涼略微迫切的逼問,他還是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他道:“司家主說笑了,事情發生的那麼突然,即便是有法寶又如何,我師妹的反應意識如何能與渡劫期相比,你難道還奢望讓我師妹衝出來,以身擋刀不成。”
司玉涼被這話說微微沉默了一會,之後才用一種不甘的語氣說道:“可是鋤強扶弱不一直是你們天恒仙宗一貫的理念嗎?如今還是在你們天恒仙宗出的事情,可是她卻眼睜睜看我道侶被害,這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啊。”
圍觀的其他大佬們,都微微皺眉,他們感覺司玉涼說話有些太過分了。
許如安心中冷哼,就是說她冷漠無情,見死不救唄。
許如安剛想站出來反駁,但是有一人比她更快。
宋遷之毫不客氣的回懟道:“鋤強扶弱,你可真會說,這裡事件情裡難道不是我林師侄為弱嗎?”
宋遷之指著地上被困住的假梁沁沁,又指了指司玉涼身後已倒在血泊中的沈瓊,說道:“這個人和你的道侶哪一個不比我林師侄厲害,你這不是想讓我林師侄救她,你這是想害她,而且還要一個金丹小輩去救,你要點臉行嗎!”
司玉涼顯然也是不適合做這樣的事的,本來他就有點胡攪蠻纏,如今更是被說的啞口無言。
這時,許如安從洛明琤的身後鑽出身來,她語氣微冷的道:“司家主你好生奇怪,這件事本就錯不在我,且不說我沒有能力救,就算有能力救,我不救又如何,沈瓊曾經多謀害我們仙門中的梁師叔,梁師叔不死那是她命大。”
許如安也盯著司玉涼道:“如此說來,這沈瓊還是我們天恒仙宗的仇人呢,我不計前嫌好心的給你們錄了個影像,好讓你找到真正的凶手,但是你不但感激,還處處反諷我冷眼旁觀,冷漠無情。”
許如安扯開嘴角冷笑道:“司家主,你一副想要為自己道侶討公道的模樣,卻不去找害死你道侶的凶手的麻煩,而是一直緊盯這著我這個無辜的路人,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你說到底是誰冷漠無情啊?”
許如安一點點逼近他道:“而且,重點明明在沈瓊為什麼會和那個男子出現在這裡,為什麼那個男子要殺了她滅口,這些你都避開不談,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或者說你想掩蓋什麼?”
司玉涼眼裡閃過一絲暗芒,他微微垂下眼眸,語氣不在如之前那麼尖銳,他道:“林姑娘說笑了,我雖不喜我的道侶,但畢竟從小一起長大,怎麼可能一點感情也沒有,看到她就這麼身死了,我心中自然是悲痛萬分,畢竟就影像看到的情況,明明看到她還有一絲生還的可能,隻要林姑娘……”
話沒說完,但是後麵什麼意思,大家都懂。
許如安恨的牙癢癢,這男的怎麼回事啊,就非得往我身上扯是吧!他到底想乾嘛?
這個時候,洛明琤也走上前來,站到許如安的身邊,他開口道:“司家主,你的夫人已死,再說這些也沒有意義,你年紀也不小了,就不要再為難一個小輩了吧。”
洛明琤看向師妹,示意讓她往後靠靠,看到師妹真的往後退了幾步,他才轉頭對著司玉涼說道:“我師妹沒能救下她,這隻能說她運氣不好,怪不得彆人。”
歸無渡也開口道:“司家主,或許我們應該談談,為何令夫人與妖族有關係,司家主難道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司玉涼微微一愣,他指著那個假梁沁沁驚異道:“妖族?你說他是妖族?”
洛明琤仔細的觀察著司玉涼的神情,發現司玉涼確實不知道。
不過他也沒覺得意外,畢竟連他師尊都看不出來,司玉涼才渡劫圓滿,更不可能看得出來。
洛明琤直接朝著人群的方向喊道:“諸位可知這妖族之前麵變換的男子模樣是誰嗎?是又哪一家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