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推開的女人此刻更是嚇得魂飛魄散,急忙將衣服拉好趴在地上,慘白著臉頰。
“家主饒命,家主饒命啊,玉兒隻是一時口不擇言,不是故意的。”
餘家主冷哼了一聲,抬步進門時,腳步卻略有些淩亂。
餘家大少爺急忙問道:“爹你怎麼了?”
他這才看到,他爹的臉色竟毫無血色。
餘家主揮了揮手,沒有回答,?隻是冷冷看著地上的玉兒:“蠱惑我兒,沒有下次,還不拖出去?”
“不,不,家主饒命。”玉兒顫抖著,尖叫著:“少爺救我,救我啊。”
然而那大少爺卻撇開了眼神,沒有吭聲。
“救我,少爺......”
玉兒逐漸絕望,隻能被拖走,她至死都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沒有半分為她求情的想法。
直到玉兒被拖走,他才有些不自然的開口道:“爹,孩兒絕沒有那個想法,都是那個女人口不擇言的。”
“混賬!”餘家主嗬斥了一聲,卻因為氣急攻心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爹你到底怎麼了?”那大少爺嘟囔道。
“你可知,你弟弟在錫城,遭遇不測了?而你,竟還為了一個女人,去到處惹麻煩。”
餘家主拍著桌子,一雙眼睛通紅:“觀棋啊觀棋,你當真是一個廢物。”
“爹你說什麼?二弟他在錫城被人殺了?他身上不是老祖的殘魂護著嗎?在那種地方,怎麼會有人殺得了他?“
餘觀棋一聽,臉色也是一變,卻並無多大悲戚之意,甚至隱隱有幾分慶幸。
他向來嫉妒他弟得餘家主重視,連老祖留下的卷軸,都被帶去了錫城,此刻一聽到二弟死了,第一反應不是悲傷,而是不信。
“是啊,但是殘魂卷軸已碎,傳消息來的人說,是葬身在棲鳳山,當時有羅家,傭兵團隊一起,最終出了棲鳳山的,卻隻有兩個少年,據說是煉丹師,吾兒之死,與這兩人必脫不了乾係!”
“吾兒屍首,隻剩一具白骨了啊。”
餘家主一掌拍碎了紅木的桌子,血紅著雙眼:“找到這兩人,定要將之碎屍萬段,你這段時日,就去查那兩人的蹤跡,定要為我兒報仇。”
“是,爹。”餘觀棋吞了吞口水,急忙應道,但是心裡卻頗有幾分不以為然。
“家...家主。”
這時,一直跪在一邊沒敢吭聲的小弟子卻突然開口了。
“何事?還不滾出去?”
餘觀棋瞪了他一眼。
“說。”
餘家主見狀,卻又以為這個大兒子又在外麵惹了禍端,不免心中一股火焰呼之.欲出。
“那殺了餘三師兄的,也是兩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隻不過其中那名少女,是煉毒師。”
小弟子喉嚨動了動,小聲說道。
“啊,是的,爹,這兩人也是剛到娑納平原的,時間對的上,說不定就是他們。”
餘觀棋急忙跟著說道。
“煉毒師?”
餘家主雙眸微微閃了閃,隨即冷笑道:“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老夫要親自出手,讓他們,給我兒陪葬。”
說著,那通天的氣勢猛然釋放,衝破了屋頂,直衝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