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若是有如此天賦,那君父當真期待會是怎樣的女孩了。”玉衡天君仔細看著景亓,並未發現任何不妥,便也隻得作罷。
末了又搖頭,有些可惜似的。
“本來我打算讓你與般若訂婚的,你們不論是天賦,身份,還是相貌,都是天造地設的,現如今,隻得作罷了。”
“謝君父體諒。”景亓順勢接過話,沒有半分猶豫。
玉衡天君越發哭笑不得:“看來,般若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了,罷了,君父也不討人嫌地摻和你們年輕人的事,不過目前,你還是不要去西陵大陸,你身為大祭司,總不能一直不在太虛界,將你的分內事做好,再去吧。”
景亓沉吟了片刻,點頭道:“好。”
說罷,向玉衡天君告辭了。
待到景亓的身影逐漸消失不見,玉衡天君卻一直眺望著外麵。
最後揉著頭轉身坐下。
身前,白影浮現,杵著拐杖的老者急忙掏出一枚血紅色的丹藥雙手呈上:“天君,該吃藥了。”
玉衡天君看著丹藥,雙眸閃爍,最終接過一口咽下,須臾間,臉色便好看了許多。
“赤叟,本君這具身子,還能撐多久?”
“或可撐到器皿成熟時。”
赤叟兩縷白眉掉到下巴處,編成細小的辮子,聞言,猶豫了片刻後回答道。
“那就好。”玉衡天君吐了口氣淡淡道。
“景亓竟然會對一凡夫俗女心動,真是本君沒有想到的。”
玉衡天君失笑道。
“您是懷疑那個女子就是珈藍神女的血脈?要不要老臣派人去將那少女帶來?”赤叟眉頭皺起,似乎也有所懷疑。
“不必,他的性子,不屑在這種事上做文章。”玉衡天君搖了搖頭。
赤叟自然也無話可說。
太虛界發生的事情,季千璃自是一無所知。
將那群孩子交給掃地公後,幾人便帶著半死不活的金寰長老回了青嵐學院。
在進門之際,卻差點與守門的諸位長老打起來。
他們綁著的,可是煉金係的負責長老,金寰啊,在學院地位妥妥的高,現如今卻被幾個學生如此高調的五花大綁,甚至看上去半死不活的。
這還了得?
這個季千璃,到底要鬨哪樣?
三天兩頭在學院搞事情不說,一轉頭將長老都給綁了,是要造反不是?
“季千璃,你們為何如此對金寰長老?若是能解釋清楚,或可善了,否則,休怪學院對你無情。”
守門的長老怒喝道。
“長老,這件事,還得和院長當麵說,金寰長老做的事,足夠學院殺她一百次,再暴屍三五年了,你們最好能配合一下。”
季千璃臉色嚴肅,極認真地說道。
“......”
守門長老們麵麵相覷,這,說得跟真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