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季千璃與魄劫之前約定了在今日比試一番。
雖然以季千璃如今的實力,對戰魄劫幾乎是贏定了,但是魄劫仍未放棄。
而季千璃不大靈活的腿腳,也在魔醫的治療下儘數痊愈。
聽聞季千璃在魔王墓裡的驚險遭遇,魔君差點將桌角都給摳下一塊來。
好在季千璃成功脫險了,要不然,他得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戰鬥結束後,你再看看關於二代魔君的書籍吧,裡麵隻有幾句記載,永生花是幾百年前,一位煉毒師弄出來的,如果按照你說的二代魔君身體裡有永生花的痕跡,那麼,那煉毒師有問題。”
魔君揮手,桌上頓時出現了一本厚厚的古籍。
季千璃將書放進靈戒,點點頭。
“可惜,那名煉毒師早就已經死了,我派人去尋找他的後人,也沒有結果。”魔君搖了搖頭,麵色稍微有些凝重。
他繼任魔君以來,從未聽到什麼永生花的事情,是數百年前,一名煉毒師培育出來的。
稀奇古怪的東西在魔族並不少見,他也未曾在意。
卻不曾想到,這東西竟然在幾千年前就有,一種古老的生物,幾千年都未曾現身,一直蟄伏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或者說,它們現在就潛伏在某個地方呢?
鴉闕親王手裡的所有永生花的毒丹,已經被他儘數摧毀。
這東西頗讓人忌憚。
魔君現在已經下令,徹查魔界,但凡是永生花的毒丹都得上交。
“如果真的是永生花,那麼他極有可能並未死,隻是,要找到現在這些永生花的毒丹是誰煉製出來的。”
季千璃隱隱回想起,當初在青木宮,玄鏡曾說過,是一名黑衣鬥篷的神秘人給他的丹藥。
也不知道兩者之間有沒有什麼關係。
“就是幾個普通煉毒師煉製出來的,現在已經沒有蹤跡了,早知道,就不該那麼乾脆讓鴉闕死掉。”魔君也有些懊惱。
誰又能想到,永生花並沒有那麼簡單?
“那麼,線索就斷了。”季千璃歎了口氣。
突然,腦海裡閃過一個人影。
滄瀾國的四皇子......
季千璃總覺得這個四皇子沒那麼簡單,雖然他也身中永生花之毒,但是,那次四皇子見到鴉闕親王的表情,以及對話,都讓季千璃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並且,出了空間碎片後,四皇子就詭異消失了。
他身後,一定還有人。
季千璃敢肯定。
“先彆想這麼多了,你的比試要開始了,閨女。”夜桓魔君有意寬慰季千璃。
“你不去看你女兒的第一場正式戰鬥嗎?”季千璃吐了口氣。
很多事情隻會越想越亂。
“你這種級彆的比試有什麼好看的?再說了,毫無懸念的戰局,本君沒有興趣。”魔君揮了揮手,臉上帶著三分不屑三分涼薄與四分漫不經心......
季千璃摸了摸鼻頭。
“好吧。”
看來她爹眼光高著呢。
害。
季千璃走了以後,魔君五指在桌上敲擊著,發出一聲聲沉悶的響聲。
探頭看季千璃有沒有走遠,發現沒有蹤跡後,蹭一下站了起來,瞬間就往魔錫台方向去了。
當真是個傲嬌的老年人。
到了魔錫台,魄劫已經等候多時。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魄劫聳聳肩膀。
“怎麼可能,我沒有爽約的習慣。”季千璃上台,與魄劫站在了兩個方位。
二人身上都散發出淡淡的威壓,還未動手,氣場似乎就已經在暗暗較勁。
“小公主,加油啊。”彼方在台下喊道。
季千璃看了一眼,發現白玉等人也在。
白玉熾熱的眼神依舊沒有變,似乎還未打消要做季千璃守護騎士的念頭。
“小公主,這是你的第一場戰鬥,定要小心!”見季千璃看過來,白玉笑著說道。
然後,又覺得自己不能厚此薄彼,遂對著魄劫說道:“魄劫,你也是。”
還能再敷衍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