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是她乾的,是她什麼時候乾的?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一時間,白慕筱隻覺得風中淩亂。
“某隻小狗子啊,乾了壞事兒還給忘了,不承認自己乾了壞事兒不說,還吃自己的醋,你說好不好笑?”君南禦含笑又問。
白慕筱:你特麼彆說話了,老娘這會兒就想把你給塞回娘胎裡,回爐重造去!
心裡憤憤的同時,白慕筱不由得哀歎:所以,這真的是她醉酒後乾的混賬事兒?是在她斷片那段時間做的。
“好笑什麼?殿下都說了它忘了,那就是忘了啊,這有什麼好笑的?”白慕筱目光閃了閃,強辯道。
雖然她委實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把君南禦的嘴巴給啃了,也很好奇是怎麼啃的,可眼下她就是問,君南禦定然也不會將事情的實情告訴她的,那她還不如就這麼裝糊塗下去了。
不過轉念一想,倒又覺得是她乾的,也很正常。
畢竟按照碧雅的說法,他昨天送她回去的時候,都已經十一點左右了,在這沒有什麼夜間消遣的古代,隻要不是逛青樓的男人,這個點都該睡得死死的了。
而他剛送她回去,總不至於那麼快的就找到另外一個姑娘卿卿我我了,在這荒山野嶺的,怎麼說都說不過去。
再聯想碧雅先前欲言又止的神態,想必她當時應該是看到了君南禦的嘴巴有異的。
碧雅這個大坑貨,之前竟不跟她說清楚,害得她如今丟這麼大的一個人。
一時間,白慕筱整個人都不好了。
畢竟如果不是碧雅說君南禦和平時沒有差彆,她也不會認定君南禦的嘴是彆人啃的,更不會發生後續這麼多的笑話。
“嗯,慕慕說不好笑,那就是不好笑的。”君南禦順從的回。
雖然他這麼順從的回應她,可白慕筱還是覺得今天丟人丟到家了。
她輕咳了一聲,道:“殿下,現在是不是可以先放我下來了,咱們這樣,不雅觀。”
君南禦一直注意著她的神色。
見她這般,便知道她心中的羞惱已經忍到了極限,再要逼著人,怕是要將人給逼急了。
想著,便也沒有再逼著她,順從的鬆開了手。
白慕筱趕忙從他的身上跳下來。
因為跪坐在他身上的時間不短,姿勢又不美麗,不舒服,以至於她腳上的血液不通,剛跳下去的時候雙腳一軟,竟是沒站穩的直接往地上倒去。
於是,她就看見早就有所準備的君南禦直接伸手一撈,摟著她的腰將她往上一提,跟抱小孩似的,毫不費力的就把她給拎上去了。
下一瞬,她便呈橫坐的姿勢,坐在了他的腿上。
白慕筱:“……”
就特麼很無語。
她今天這是要把自己坑得連渣渣都不剩下才開心是不是!
“乖,彆鬨,等腳不麻了再下去。”
君南禦輕輕扣著她的腰,沒讓她掙紮,溫柔了聲音開口。
反正已經丟人丟到家了,白慕筱也就麻木的不在乎多丟人一會兒了,所以真就乖乖的坐在君南禦的腿上不動彈了。
過了一小會兒,大概也就兩分鐘左右吧,白慕筱緩過來了,直接從他身上跳了下來。
“多謝殿下。”白慕筱低垂著頭順了順自己的衣服,輕聲說。
虧得她今天出門的時候,在三哥的提醒下穿的是輕便的衣服和褲子,要是穿個裙子,她還得想想自己剛剛折騰的時候,是不是走光了。
“你我之間,無需言謝。”君南禦說。
白慕筱抬眸看向君南禦,道:“殿下方才所言,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