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雖然白慕筱不是故意的,可是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就這麼放過她了?”白念音又問。
雖然現在看來白慕筱不是故意為難容黎的,可是容黎因為白慕筱而受傷卻是實打實的,素來吃不得虧的母女兩個,又怎麼會忍下這口氣?
“怎麼可能?”容黎冷笑了一聲,道:“不叫她付出代價,我怎麼能咽下這口氣!”
容黎抬起手,想撫摸一下臉上的傷,卻最終放棄。
實在是,她雙手被包成豬腳似的,根本沒辦法輕輕觸碰她的傷口邊緣,那不方便的臃腫麻木,隨便一下都能讓兩邊的傷口都給崩了。
心裡一股子火委實難以消下去。
“最近她這日子過得太滋潤了,必須得給她找點麻煩!”容黎聲音冷清的說。
“娘,您聽說沒有,白慕筱在春遊會的時候,給王子劍難堪了。而且聽說她和戰王的感情還很好。”白念音開口說。
上次丟人之後,王子劍在春遊會就呆不下去了,在白慕筱沒心沒肺的各種玩耍時,他便悄然回來了。
當然,這麼丟人的事情,王子劍也是不會主動告訴白念音的。
這事兒還是白念音好不容易才從王子劍的嘴裡打探出來的。
“怎麼個難堪法?”容黎問她。
白念音將她打探到的消息悉數告訴了容黎。
容黎聞言不由得蹙眉,顯然也是為這變故而感覺到了意外。
最關鍵的是,本來很好用的一顆棋子就這麼廢了,再要找個替代的棋子,可就麻煩了。
能不能找到,還得另說呢。
她沉默片刻,這才忽然開口道:“念音,過兩日禮部尚書家是不是有一場宴會?”
“是有一場宴會沒錯,娘親提這做什麼?”白念音不解的問。
容黎冷笑了一聲,讓白念音湊近她的嘴邊,低低的開口說著話。
白念音聽完之後大為驚訝,有些遲疑:“這樣成嗎?”
“放心吧,肯定成,隻要成了,白慕筱就算不願,也隻能認了。”容黎冷聲道。
就算今天這事兒,白慕筱隻是意外之下造成的,可是這並不能讓容黎就不追究了。
最主要的是,就算沒有今天這事兒,她也是要算計白慕筱的,所以這並不衝突。
“成,那我去安排。”白念音應了。
她早就想看白慕筱倒黴了,就是一直沒找到機會,既然她娘說這麼做可以,那她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嗯,記得做乾淨點,把自己給摘出來,彆留把柄。”容黎叮囑。
“放心吧娘,我知道的。”白念音當即應了。
這種事情,她自然不會留下把柄,讓自己給人找麻煩。
“娘,您這臉上的傷,沒事兒吧?會不會……”白念音看著容黎臉上那一條長長的傷口,有些擔憂。
“不會,我問過大夫了,說劃痕不重,不會留疤的。”容黎肯定的說。
如果會留疤,她哪裡還能這麼冷靜的在這兒坐著?
怕是早就氣瘋了。
“那就好。”白念音鬆了口氣。
哪個女人不愛美啊,要是留疤了,可就難看了,到時候她這個做女兒的,也是麵上無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