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隔壁,您看是您過去見他,還是讓他過來?”程瑜君說著,下意識的看了王妙雯一眼。
主要還是擔心王子劍過來,被王妙雯看到了,會刺激到她,畢竟那是奪了她清白之身的人。
“夫人,我過去一趟,你在這兒好好陪陪女兒。”王常鳴也明白程瑜君的擔憂,當即道。
“好。”王夫人應了。
王常鳴跟著程瑜君來到了隔壁的房間裡。
房間裡,王子劍此時也已經清醒了過來,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正坐在椅子上,等待著這事兒的後續處理。
從蘇醒過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事兒沒成,他沒把白慕筱給睡了,反倒把王妙雯給睡了。
出了這樣當眾苟合的事兒,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當事雙方的兩個人成親,隻有這樣才能讓事情得到最圓滿的解決,將影響降到最低。
想到要娶王妙雯,這讓他心中不由得勃然大怒。
雖然他心裡並不喜歡白慕筱,也不是非要她不可,可是娶白慕筱明顯比娶王妙雯的好處更大,畢竟白慕筱家裡的父兄都是征戰沙場的將軍,都有權有勢,對他的前途很有裨益。
可是王妙雯一個在家世上差了白家一大截,再一個,王妙雯家裡都是文官,對他的好處可不如白家那麼大。
而且,白慕筱家裡可不止有朝堂上的關係,她母親的家族陸家還是淵國第一富商,極為有錢。
他娶白慕筱跟娶王妙雯,就跟丟了西瓜撿芝麻一般,差彆極大。
就在王子劍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看到王常鳴大步走了進來。
同樣在朝為官,王子劍自然是見過王常鳴的,知道他是王妙雯的父親,見狀趕忙站起身來衝著他行禮。
“見過王大人,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跟著,便聽到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喝:“畜生。”
彆看王常鳴是個文官,可是手上的力道卻是一點都不輕,直接將王子劍打得彆過臉去,耳朵裡嗡嗡作響。
“你個畜生,辱我女兒清白,我打死你,打死你……”王常鳴一邊怒喝,一邊對著王子劍拳打腳踢。
王子劍技巧性的躲閃著,避開臉和其他要害沒讓他打到,嘴裡喊道:“王大人,此事我也是受害者,我亦是無辜人啊。事情已經發生了,發泄並沒有任何的益處,不如咱們坐下來好好說,看看這事兒如何處理,你看怎樣?”
王常鳴也知道王子劍說的是對的,發泄了一番之後,便停了下來,他冷著臉看王子劍略微狼狽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袍。
王子劍這人,不算極帥,可是穿上一身合身的衣袍,不暴露他本性之時,也是個衣冠楚楚之輩,至少看著還是很順眼的。
王常鳴平日裡和王子劍的接觸不多,但也記得此子雖出身寒門,可是卻極為出色,被陛下禦賜新科武狀元不說,還和太子走得很近,隻要不出什麼很大的變故,可謂前途無量。
除了家世一般,配他家妙雯,倒是綽綽有餘,倒也不算低嫁了。
若是正常的三煤六聘的上門求娶,王常鳴覺得他未必就不願意將女兒嫁給他。
可眼下出了這樣的事兒,兩人再在一起,再成親,就變了味道了。
這讓他心裡又氣又怒,臉色根本緩和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