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小子,你還得寸進尺了是吧!你想乾什麼?啊?你想乾什麼?”
就在白毅清嘚瑟的時候,一隻手猛然襲上了他的耳朵,將他給拎了起來。
白毅清被迫順著力道站起身來,嘴裡叫著:“疼疼疼,娘,你這是做什麼?你抓得我耳朵疼死了娘。你快鬆手啊娘。耳朵要掉了,快鬆開啊。”
他一邊叫,一邊跺腳,真是疼的。
陸筱筱嘴角帶著冷笑:“臭小子,兔子還知道不吃窩邊草呢,你要花滾到外麵花去,沒人管你。現在你當著我和你妹妹的麵都敢對她朋友下手了,你還要不要臉了?真是畜生都不如了。”
白毅清被罵得委屈死了:“娘,我沒有,剛剛真的是她看著我來著,我沒對她下手,也沒撩撥她!而且我都告訴她,我不喜歡她這款了,我怎麼就撩撥她了?”
“你還說你沒有,你還說你沒有!”陸筱筱接連兩聲叱罵:“老娘沒聾也沒瞎,老娘知道剛剛你在這兒對著人姑娘說了什麼!”
“你快給素薇道歉,說你不該冒犯她,快說。”陸筱筱吼他。
白毅清隻覺得委屈得要命。
他平日裡在外麵確實是花花的形象不假,可是他在家可是很老實的好吧。
更何況,他剛剛是真的沒撩撥程素薇,就是被程素薇盯著看了半晌,覺得不爽了,這才說了她幾句。
怎麼到他老娘這裡,就變成他撩撥人家姑娘了?
簡直就是喪天良,沒天理了。
白毅清一個委屈,就想逆反,所以當即就和陸筱筱頂起來了。
“我不要,我說了剛剛是她盯著我看,不是我撩撥她,也不是我冒犯她,我才不會道歉,你打死我,我都不會道歉的。”白毅清怒吼。
程素薇見白毅清的耳朵都被拽紅了,便知道陸筱筱的真的用了大力氣了。
忙上前一把將陸筱筱用力拽著白毅清耳朵的手給往白毅清的臉上摁,免得白毅清的耳朵再受苦。
這樣一來,她的手指便不可避免的落在了白毅清的臉側。
她的手帶著幾分冰涼,輕輕的落在白毅清帶著滾燙的耳朵上,頓時冰得他一個激靈,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
先前他的耳朵因為被揪疼而滾燙,被程素薇這麼一碰,他又覺得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
程素薇沒注意白毅清的反應,對著陸筱筱道:“陸姨,您彆這樣對白大哥,剛剛真的是我不好,是我盯著白大哥發呆了,不關他的事兒了。而且他也沒撩撥我,就是就事論事說了幾句。再說了,他不是說了麼,我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那他怎麼還會撩撥我呢?”
“素薇你彆攔著我,這小子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怎麼收拾他。”陸筱筱咬牙說。
“陸姨,我說了,剛剛真的不怪白大哥,您快把手給放下來,您看,白大哥的耳朵都被您給揪紅了,就當看在我的麵子上,彆揪了好不好?”程素薇一邊軟言軟語的勸著,一邊小心翼翼的把陸筱筱的手給扒下來。
她的動作很輕,陸筱筱沒跟她犟著,倒也很輕易的就被她把手給扒拉了下來。
而這樣的動作,也是不可避免的讓她的指尖不斷的從白毅清的臉頰和耳朵上擦過。
她的指尖冰涼,擦過白毅清滾燙的耳朵時能給他帶去一絲絲的涼意,讓他滾燙的耳朵好受不少。
連帶著,他心中升騰而起的不滿情緒都因為她這不經意的輕柔碰觸給消滅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