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你怎麼不說話?不請自來,還是翻牆來的,這說不過去吧?而且,白公子竟然有武功?以前可不曾聽說過啊。”程素薇的眼中充滿了打量之色。
白毅清麵色不變,雙手抱胸,懶懶道:“武功不怎麼樣,輕功一絕,翻個牆什麼的,完全沒問題。不過這是保命的能耐,肯定是不能說的,自然沒人知道。”
程素薇聞言點頭:“所以白公子這保命的能耐,就是用來翻牆,偷聽人說話的?”
她看著他,眼中滿滿的都是困惑。
白毅清:“……”
這天沒法聊了簡直。
有些事情知道了也就算了,說出來做什麼?
“倒也不是故意來翻你家的牆,就是剛好路過,看到你哭得淒淒慘慘,左思明一臉心疼,所以就多看了會兒猴戲罷了。”
程素薇:“……”
被人說是耍猴戲,她自然是無比憤怒的。
那憤怒讓她的小臉漲得通紅,連帶著眼中都浮現出了一層晶瑩的水霧。
她咬著唇,冷靜了一下才道:“白公子大白天的在我家牆頭路過,這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被人追得落荒而逃嗎?”
白毅清:“……”
一人噎了對方一回之後,兩人各自心中的氣都不少,卻又都散了不少。
最後,兩人又互相懟了幾句,白毅清這才縱身離開了。
他走了之後,程素薇也沒在院子裡停留,轉身回了房間。
……
左思明那邊因為薑嬤嬤死了,案子明知有問題,卻沒辦法往下查,隻能將手頭的案子彙總了一下,做了結案處理。
因為這事兒牽扯到了普華寺,雖然普華寺不是皇家寺廟,可到底影響力不小,所以左思明那邊還是往上報到了皇上那裡去。
主要還是詢問普華寺的和普華寺僧人的處置問題。
皇上聽聞一個寺廟的後山竟然出了這樣的問題,當即大怒,本想立刻處置了普華寺,將所有僧人流放,卻又在這個時候得到了一個特殊的消息。
“你說什麼?老七他在普華寺接受治療?他的病有救了?”禦書房內,收到消息的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沉聲問。
“具體情況屬下不知,這是戰王殿下讓人送來的親筆密函,請陛下過目。”手下侍衛沉聲開口。
皇上讓內侍去拿了密函,打開看了起來。
看完之後,皇上沉吟片刻,便道:“回複京兆府,就說既然事情已經查清楚了,與普華寺和其中的僧侶無關,那便到此為止,將普華寺外的人都撤回來吧。”
“是,屬下這便去。”侍衛應聲而退。
禦書房內安靜了許久,皇上忽然開口道:“老七來信說普華寺的高僧救了他一命,讓他僥幸活了下來,還說高僧說他的病需要有點喜事才能有所好轉。”
“他說他要和白慕筱成婚衝喜,這事兒你怎麼看?”
內侍恭敬道:“此等大事,恕奴婢不敢鬥膽猜測,還請陛下做決斷。”
皇上想了想,沒再說什麼,而是拿起了一旁的奏折批閱了起來。
禦書房再度陷入了一片沉寂當中。
許久之後,皇上忽然開口道:“讓禮部按照戰王的品階開始準備婚禮,將婚期定下來,儘快舉行婚禮。”
“是,奴婢這就去辦。”
普華寺,君南禦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