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少戈稀奇：“小懶魚變勤快了，那行吧，記得吹乾，對了，晚一些蔣少梟那個混球會過來。”
俞瓷不高興，嘟嚕著臉。
“他來乾什麼？”
蔣少戈低聲哄：“路時幫他偽裝過後，他會親自帶其他人回去，省得北美洲發現。”
“不想看見他，我就不讓他進屋，就交代兩句話，混球就會回作戰區。”
俞瓷哦了一聲。
蔣少戈拿上睡衣進浴室給自己仔細搓洗兩遍。
先是洗了本體，隨後是身體。
洗著洗著，蔣隊長無意間瞥到洗手台上老婆留下來的襪子。
“………………”
蔣少戈陷入自我懷疑。
“怎麼這麼離譜？”
僅僅隻是看到了俞瓷的襪子，引發一連串記憶。
看到襪子想起腳。
接著又往上想，泛紅的膝蓋，留下指痕的大腿，後腰……
“媽的，要你何用。”蔣少戈罵自己，越罵越不爽。
想把自己打折算了。
俞瓷吹乾頭發，在臥室等了整整一個小時。
某隻狼還沒有出來，浴室裡水聲卻沒斷過。
俞瓷等的急了，乾脆起身開門進去。
聽到一聲低低的悶哼，俞瓷被氤氳出的霧氣熏得臉紅，耳朵滾燙。
鮫人深吸一口氣，給自己壯膽。
聽到開門聲，蔣少戈轉頭，不過依然背對著他。
“先出去，乖。”
俞瓷躡手躡腳靠近，從後邊環過他的腰。
在那片結實的背肌上親吻。
“既然超了時間，那今天……也、也繼續吧。”
蔣少戈啞著聲音：“腿不疼了？”
他惡劣，專門轉身嚇唬他，抱緊俞瓷，讓兩人貼在一起。
俞瓷呼吸一滯，小小聲道：“不疼……”
剩下的話被堵回去。
蔣少戈舍不得動手，隻能用吻表達自己此刻的想法。
凶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人吞進肚子裡。
俞瓷眸光閃動，微微用力，把身高腿長的蔣隊長摁倒在地板。
小鮫人畢竟能扛起重達五百斤的雲霄車，因此掀翻蔣少戈也毫不費力。
“你……乖一點。”俞瓷羞的要死，白嫩嫩腳趾蜷縮。
用綿軟的語氣警告他。
“我、我幫幫你。”
蔣少戈手臂支在地板，微微抬起上身，眼睛裡滿是錯愕，而後很快被欲.望替代。
……
安靜下來後，已經到了半夜。
蔣少戈抱著他出去。
“蔣少梟已經來了，你先睡，我很快就回來。”
他穿上衣服，俯身在俞瓷紅腫的嘴角親一口。
轉身要走，卻被俞瓷攥緊衣擺。
“你說過……你不會生我的氣是嗎？”
蔣少戈攥住他手腕：“當然，怎麼問這個？”
俞瓷又往被子裡鑽了鑽。
忐忑地看著他：“也不會不要我是嗎？”
察覺他好像很不安，蔣少戈沒再急著出去，而是坐在床邊。
俞瓷連忙，帶著一絲委屈，鑽進他懷裡。
鮫人身上的睡衣是棉質的，摸起來很柔軟，抱在懷裡更像是抱著一團糯米糍。
蔣少戈繾綣又溫柔：“不會不要你，你什麼模樣，我都要，俞瓷，我永遠愛你。”
俞瓷下巴抵在他肩膀，無名指上的戒指被燈光照耀，折射出漂亮的光斑。
“我也好愛你，幸好……幸好，遇見你了……你愛我，我還有你愛我。”
蔣少戈低聲一笑，抱緊他。
帶著他左右晃悠，手掌有節奏，一下一下輕拍他的背。
沒一會兒，懷裡一沉，俞瓷已經睡著。
蔣少戈動作輕柔放他平躺。
掖好被角，坐床邊又看了他許久，才悄悄起身離開。
“哢噠”門落鎖。
俞瓷睜開澄澈的眸，靜靜聽著蔣少戈腳步聲遠去。
他掀開被子下床，穿上鞋子站起身，臉色一白，脫力跪坐在地毯。
汗珠不斷滑落，俞瓷咬緊下唇忍著痛。
雙腿發出骨骼摩擦的動靜。
捱過這一陣，俞瓷拿出手機給俞沉星發了條消息。
小鮫人踉踉蹌蹌站起身，扶著牆慢慢往外走。
一開門，俞瓷愣了下。
“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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