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些相見恨晚。
他安慰:“沒事,俞沉星現在也算是爺,有俞瓷在,沒人敢動他。”
林策瞅見他臉上饜足的笑。
再瞄一眼俞則言脖頸非常明顯的吻痕。
他酸唧唧道:“那可不一定,北美洲戰區挺傻逼的。”
“林策不是我說你,好好和我三哥聊聊,彆一天到晚和路時老光棍一頭鑽實驗室裡。”
尹
之司隔空嘴完路時。
遊霏出於女生的第六感,提前打開了和路時之間的通話頻道。
好死不死,對方聽了個清清楚楚。
尹之司和林策一起挨了足足五分鐘的罵。
前者和蔣少戈學的嘴欠,後者白眼狼不為他說話。
“你倆!狼狽為奸!咱們絕交!”
俞則言微挑眉,被吼的耳朵疼,起身出房間。
尹之司連忙跟著躲出去。
A居住地是戰區外最近的小鎮。
站在走廊,可以看到房子正對著那一片金黃色樹林。
“這裡冷的有些晚。”俞則言肩膀被手臂環過。
他身上穿了長袖帽衫,一件灰色休閒褲,眉眼間少兩分冷意。
尹之司忽然有些喜歡這樣的生活。
如果換個地方更好了,隻有他們兩人,過著很平靜的生活。
“還難受嗎?”尹之司想起他後腰還酸疼著。
俞則言視線移開,不自然道:“還行。”
在郵輪上,擔心他累著,尹之司沒敢太瘋。
但是時隔這麼久,導致昨天晚上他太激動,手勁兒重了點。
俞則言腰側到現在還有指痕。
尹之司想起來,偷偷去掀他衣服。
俞則言一胳膊肘杵過去:“乾什麼?彆隨時隨地發*。”
尹之司冤枉:“不是,我想看看腰上痕跡退沒。”
俞則言有些煩躁:“沒有……”
他倏地一僵,對方溫暖的手貼在腰側。
尹之司低著頭,很認真幫他揉。
俞則言在他眼裡,竟然看到了心疼的意味。
不知道怎麼,俞則言總是忍不住刺對方的心。
“以前你把我鎖骨這裡咬破皮,捏青我腳踝時,也沒見你這樣。”
他翻起舊賬來毫不含糊。
“其實是心疼的,我是有點變態,那個時候你渾身長滿了刺,我也笨,一直摸不透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尹之司隨口回答的,反而是內心最真實想法。
“你說剩下半年時候,我很怕,你說要回海洋,我更怕,則言,我不應該攔著你。”
尹之司去抱他:“你想做什麼,我支持你,等明年我搬去海邊,咱倆離得近一點。”
俞則言推開他,和他對視。
藏獒眼神小心翼翼,生怕他說分手或者再也不見的話。
俞則言彆扭道:“我遊得快,晚上可以去海邊找你……”
尹之司失笑:“行,彆回來太晚,要不然我睡不著。”
“嗯。”俞則言又看他一會兒,閉上眼,仰頭去吻他。
尹之司動作溫柔許多,把人抵在欄杆這裡,一隻手握在俞則言下頜。
輕輕捏開他嘴巴,肆無忌憚入侵。
俞則言感覺自己像是被狗舔了一樣,心裡癢癢,後腰一麻。
他耳廓泛紅,扯開尹之司的手。
對方眼睛裡有疑惑,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又弄疼他了。
像一隻做錯事,求原諒的大狗狗。
俞則言心跳加快。
有些自暴自棄,抬起雙臂環上去,重新和他吻在一起。
尹之司強忍內心激動,同他在走廊接吻。
從嘴角轉移到對方側頸。
尹之司去尋藏在帽衫裡的鎖骨。
俞則言鎖骨處蔓延一片滾燙,他閉了閉眼,抱緊對方。
尹之司沒讓他看到自己眼裡的淚,語氣虔誠:“我愛你,俞則言,我真的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