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媽,名字叫江嵐,現任北美洲戰區上校職位,也是研究院的一位研究員。”
天光大亮。
俞瓷靠在蔣少戈懷裡睡得很熟。
因為他胃不舒服,到頭來隻能嘗一小口蛋糕。
剩下的分了之後放在保鮮儲物腕帶裡。
蔣少戈思考事情時候喜歡玩老婆手指。
季延忍不住再抽最後一根煙,看到俞瓷睡著了,隻能再收回去。
“江與茉原來是江嵐的女兒,那俞瓷和小蝴蝶是親戚?”
蔣少戈:“應該是,或許可以用小班長和江嵐聊聊。”
俞則言說:“關於小姨的事情,我們沒怎麼見過她,在我出生之前,小姨已經和家裡斷絕關係了。”
俞沉星揉揉額角,“對,就連我也隻見過小姨一麵。”
林策看他疲憊,低聲道:“沉星,要不然我扶你回屋休息,你自己身體都還沒好。”
他確實很累,而且一生病總是難恢複。
蔣少戈也勸:“都去睡吧,明天就是舉行婚禮的日子,蓋文肯定會派人過來。”
避免被發現,幾人回屋子休息。
季延和遊霏趁著時間還早,悄摸回警衛隊。
三哥的藥很好用,俞瓷臉色逐漸恢複正常。
隻不過睡夢中還是很不安。
軟綿綿的手緊握蔣少戈一根手指,生怕他跑了似的。
蔣少戈臉上出現不值錢的笑。
“知道你愛我,彆怕,你攆我走我也不走。”
鮫人喉嚨裡發出一聲細微哼聲。
似委屈,又像是生氣。
蔣少戈手指不斷摩擦他肩膀,手背,一下一下親著。
把老婆親高興了,他慢慢起身,拿起抱枕墊在俞瓷腦袋下,幫他蓋好毛毯去做飯。
下午時候,蓋文等人突然造訪。
“婚禮場地已經準備好。”
蓋文笑眯眯道:“俞瓷,你還需要彆的東西嗎?”
他視線總是讓俞瓷厭惡。
“沒有了,謝謝您。”俞瓷退後一步。
他看了一圈,唯獨沒有看見若拉。
想起江嵐說的話,俞瓷道:“我希望,我的媽媽來陪著我。”
蓋文麵色忽變,“若拉博士最近有事情離開了。”
俞瓷垂下眼:“那……等她回來再舉行婚禮吧。”
蓋文發誓,他從沒有遇到過這麼難纏的人!
“我會立即讓若拉博士回來,明天婚禮按時進行。”蓋文隻能答應。
俞瓷:“謝謝您。”
翌日,俞則言幾人躲在屋裡。
一樓非常熱鬨,來了很多人。
俞則言背靠牆壁,有些遺憾。
“兩次,都沒法參加。”
尹之司捏捏他肩膀,“這不是沒辦法的事情,再說了,他倆第一次也沒婚禮,直接領證就完事了。”
俞則言聽到汽車發動聲音,走至窗邊,往外看。
二人已經上車趕往戰區一處大教堂。
“我虧欠俞瓷很多很多,現在想彌補,找不到機會了。”俞則言心裡空蕩蕩的。
哪怕關係變好了,俞瓷最信任的,也隻有蔣少戈。
“怎麼會。”尹之司心黑,“說不定以後他和蔣少戈吵架,就得來投奔你。”
這麼一想,也確實是。
俞則言琢磨:“海邊的房子買大一點吧,可以再給俞瓷布置個玩具房。”
尹之司答應:“行,你說了算,你當家,我聽你的。”
還沒有追回俞沉星的林策。
沉默,是最好的表達。
此刻何止能用嫉妒來形容。
蛇牙差點沒被自己給咬碎了!
.
到達大教堂,先是去換衣服。
俞瓷迷迷糊糊被一群人摁著捯飭頭發。
起的太早,他困。
腦袋一點一點的,惹得幾位造型師一直笑。
倏然間,俞瓷感覺到自己下巴被托著。
掌心柔軟,比以前更加溫暖。
睜開眼,是臉頰還腫著的若拉。
臉上掛著溫柔的笑。
俞瓷眉眼微彎,“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若拉蹲下身,“本來我來不了了,謝謝你,瓷……俞瓷。”
其中含義也隻有彼此心知肚明。
她眼底有淚,真的像是一位母親,仔細看著孩子的眉眼。
“不要哭,我們離得很近,Sirius說,我們可以回家住幾天,陪陪你。”
俞瓷話裡有話。
若拉連連點頭:“好,你能再陪陪我,太好了。”
他從口袋拿出紙巾,幫若拉擦眼淚。
“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她撫摸小鮫人後腦勺。
“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