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少戈扶在俞瓷肩頭手指下意識收緊。
被捏痛了,俞瓷沒吭聲,隻是用腦袋蹭蹭他臉頰。
掛斷電話,蔣少戈回過神,輕輕揉按俞瓷肩膀。
“抱歉,剛才沒注意,還疼嗎?”
這會兒俞沉星和薑盈已經去了客房。
蔣少梟也被薑盈帶走。
客廳地方大,比屋裡冷,待一晚,恐怕要生病。
“頭疼……肩膀不疼。”俞瓷抬眼去看自己的包,噘嘴去吹。
蔣少戈沒忍住笑,幫他吹兩下。
抱起俞瓷帶回臥室,被窩裡是暖烘烘的。
剛才蔣少梟專門進來幫他們換上自熱床墊。
蔣少戈出去把小八和它的窩挪進屋裡,翻出厚棉被給它蓋嚴實。
“小八原來也怕冷。”俞瓷睜著濕漉漉的眸道。
“任何東西都有缺陷,下次它再犟嘴,把它關冰箱。”
蔣少戈站在床邊開始脫衣服。
注意到老婆肆無忌憚視線。
蔣少戈手指捏著內褲邊緣。
“很期待?想看?”
小鮫人臉頰紅撲撲的,違心搖頭。
“我才不想看,你穿……穿上。”
“小騙子。”蔣少戈也沒準備脫,快速掀被子上床。
俞瓷瞬間感覺被窩裡進來一塊燃燒的炭火似的,溫度拔高兩度。
他被從後抱緊,耳廓落下熱吻。
“困了睡吧,我看著你,不會有事。”
俞瓷轉身,縮進他懷裡,低聲說了句晚安,很快睡了過去。
半夜時溫度一降再降,雪像是一桶一桶傾倒下來。
半夜蔣少戈掀開窗簾往外看。
積雪至少到達成年人胸口。
幸而在淩晨氣溫逐漸回升,天亮時停在了零度。
俞瓷被暖一晚上,臉頰紅彤彤,手腳也熱乎乎。
早晨他嫌熱,睡夢中把抱著自己的人給踢開。
蔣少戈睜開眼,湊上去埋在他肩窩,對準鎖骨咬了下。
在小鮫人下意識揍人時滾下床穿衣服出去做飯。
早晨煮的餛飩,俞瓷吃完渾身暖洋洋的。
“今天我有很多事要處理。”蔣少戈幫他擦嘴,
“寶貝,你在家裡待著?”
貼心蔣隊長把海星水杯裝滿溫水,掛在自家魚的脖子上。
暖氣開一晚上太乾燥,剛才起床俞瓷去浴缸裡泡了一會兒,避免變成魚乾。
俞瓷搖頭:“我和媽媽去研究基地,路時說想要一些黑珍珠,倉庫不是放不下了嗎?我給他們拿一點。”
蔣少戈站走廊往下看。
“道路已經清理乾淨,一會兒讓遊霏開車送你們。”
“不用。”薑盈從隔壁出來。
“沉星開車帶我們去,你們快忙去吧,瓷瓷跟著我沒事。”
蔣少戈笑道:“行,我忙完去接他,您費心。”
聽他們對話,俞瓷眨巴兩下眼睛。
怎麼像是在托付小孩子一樣。
積雪雖然被推到兩旁,不過路上結了冰。
除了通往研究基地道路,其他路依然堵死,作戰區正加急清掃。
俞沉星車開得很慢,閒聊道:“研究員最不敢惹,每次有什麼都要先緊著研究基地。”
薑盈:“對,研究員脾氣都大,當年我在裡麵工作時候,上邊幾位上級見了我安靜的很。”
後排俞瓷閒得無聊,扣自己羽絨服外套上裝飾的小狼玩偶。
心想唯一敢惹研究員的,也就隻有某狼。
每次一張嘴能把路時氣個半死。
如果帶上隊員出現,路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又怕又驚。
到了地研究基地,大廳人來人往。
身穿各種製服的人擠在前台吵吵鬨鬨。
俞瓷走的慢一步,差點被人一屁股擠個跟頭。
俞沉星連忙拉他一把,“小心點,跟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