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則言×尹之司番外(二)(1 / 2)

尹之司受傷,並且無理取鬨。

“我茶嗎?”

俞則言一點麵子不給:“茶,你和蔣少戈林策組個組合吧。”

尹之司:“?”

藏獒險些哭出聲來。

俞則言拍拍他狗頭,“等我一下,一起回去。”

晚上訓練結束,礙於他倆廚藝都很差勁,所以去的食堂。

俞則言點了一鍋蒸汽海鮮,主動剝一盤子蝦推過去。

“行了,臉拉得跟驢臉一樣,為什麼不開心?”

尹之司憂鬱道:“我大概……得了抑鬱症。”

俞則言挑眉:“誰?”

“我。”

“你?”俞則言哢嚓一下,把手裡螃蟹掰成兩半。

尹之司更加受傷:“我不行嗎?”

一天天憨吃酣睡,逮著機會就要辦壞事兒,辦完壞事兒興奮的狗尾巴搖出殘影。

會……抑鬱?

俞則言說:“看起來不像,你一天天比我那些十幾歲的隊員都活潑。”

尹之司垂下頭:“表麵而已,這隻是我的偽裝……唉……”

俞則言看著他演,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於是很配合,沒有揭穿他。

“沒事,想要什麼你直接說,就算真的抑鬱,及時治療,彆一個人悶著。”

尹之司眼睛一亮,想提一提崽的事情。

轉念一想,容易暴露。

於是試探道:“我想和你……”

俞則言:“想?”

他為難地環視一圈。

“回家再弄吧,這裡……也就廁所最近,你能憋嗎?”

尹之司愣住。

他還沒摸到車門呢,俞則言已經帶他上了高速。

“不是。”尹之司生怕俞則言這種雷厲風行的性格,聊著聊著,真把自己帶去廁所。

“我的意思是,等下回去……幫你量魚尾?”

俞則言剝皮皮蝦的動作一頓,沒吭聲。

尹之司嚇得一抖,大氣不敢出。

非常狗腿子地接過老婆手裡的皮皮蝦,以及海洋鍋裡所有帶殼的,全給剝乾淨。

量尾巴有另一層含義。

特種人畢竟本體還是動物,因此獸性並未完全褪去,某某期這個東西一直存在。

不過現在醫藥業發展的不錯,吃點藥能安然無恙渡過。

有對象的,可以選擇不吃。

畢竟強行壓製和發泄的感覺不一樣。

因此每隔一段時間,俞則言會用鮫尾。

借此來渡過彼此的躁動期。

說是量尾巴,真正意圖,倆人心照不宣。

不過沒到時間,俞則言從來沒同意過。

尹之司以為這次他也不會答應。

沒想到俞則言忽然低低嗯一聲。

尹之司下意識認錯:“是我耍流氓,你彆……嗯?”

俞則言輕飄飄睨他一眼:“我說,可以。”

.

回家一路上尹之司走路都是飄的。

俞則言感覺自己牽了一隻第一次被放出籠的狗狗,就差沒把他帶起飛。

連拖帶跑。

要不是俞則言踹他一腳。

這傻狗準備把他扛回家去。

到了家,宿舍走廊還熱熱鬨鬨。

遊霏家房門大開,聽動靜又在搓麻將。

開門進屋,俞則言站在客廳伸了個懶腰。

衣擺往上幾分,後腰露出大半。

尹之司飛快偷瞄幾眼,收回視線,癱軟在沙發上,學著林策,在口袋裡亂摸。

俞則言注意到他動作,問:“找什麼?”

尹之司就等著他問自己,抬起頭,眼神三分憂傷三分苦惱,外加四分空洞疲憊。

“想抽煙。”

“…………”

俞則言“啪”地一下,拍在沙發背,陰影籠罩住尹之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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