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時嘶了一聲,說:“塔塔這個小腦袋挺聰明啊,以後可以試著往我們這裡發展。”
林策斜睨他:“不行,做研究的沒幾個正常人。”
路時氣樂:“至不至於把自己也罵了?”
塔塔奶聲奶氣道:“我不去,我要陪著爸爸,你們太忙了,塔塔不喜歡。”
俞沉星揉揉她小腦袋,塔塔笑著往他懷裡鑽,爬去俞沉星懷裡坐著。
江嵐在廚房揚聲道:“準備開飯了,誰閒誰來端菜。”
俞瓷頭一個站起身,問:“小姨,姐姐和姐夫今年不回來嗎?”<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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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嵐:“茉茉他倆已經到了南極,提前說過今年不回來過年,她被困這麼久,現在出去轉轉,開闊眼界,挺好的。”
當初江與茉因為江嵐一句脆弱的蝴蝶,留在作戰區,從小接受訓練。
直到長大也不曾鬆懈。
如今塵埃落定,母女之間的關係修補起來著實有些困難。
少了幾個人,今年年夜飯還是熱熱鬨鬨。
因為世界和平,家人平安快樂。
隻是席間幾對夫夫你儂我儂,攀比似的你喂我,我喂你。
這畫麵產生的衝擊力著實讓兩位長輩沒眼看。
薑盈、江嵐:“………………”
.
吃過年夜飯,俞則言和尹之司帶著宴宴回家。
彆墅房間很多,不過其他人都留下來守歲。
俞則言知道藏獒這段時間沒休息好,想著和他回去休息,明天再過來。
沒料到尹之司把孩子哄睡放回嬰兒房。
俞則言洗完澡出來,掀被子上床,隨手一摸。
摸到光溜溜的尹之司。
“……不困?”俞則言真的很奇怪他哪裡來的精神。
尹之司眼睛閃爍興奮的光芒,克製自己,嘴角不要一直上揚。
“不困。”他狗爪子摸上俞則言睡衣扣子。
“則言,上次在一個星期前。”
手上動作沒停,扣子很快解開兩顆,俞則言被攬著躺下,依偎在尹之司臂彎裡。
沒有宴宴時,最長時間,也隻間隔三天。
過年前要處理的事情多,回來都晚,俞則言也累,他們過了一個星期清心寡欲的生活。
俞則言內心其實不太堅定,也想和他觸碰。
不過還是象征性問一句:“宴宴醒了怎麼辦?”
尹之司黏糊地親吻他側頸,“不會醒,至少要三個小時睡。”
俞則言信了,沒再想彆的,抬手環過尹之司肩膀,熱烈地回應。
彼此呼吸越來越急促,尹之司的手像是快要把他揉散了。
正當即將進入正題時,隔壁房間響起一聲嘹亮的啼哭。
俞則言毫不留情推開壓在身上的藏獒,郎心似鐵下床,撿起掉落的睡衣穿上就要走。
尹之司臉黢黑,一個箭步上前,從後邊把人扛起來扔回床上。
俞則言因為驚訝微微睜大眼眸:“你乾什麼?!”
“你現在要是走了,我以後可能就廢了。”尹之司正色道。
俞則言:“……滾蛋,我去哄哄宴宴。”
“不行!”尹之司從床頭櫃摸出一個遙控器,摁了一下。
過了十多秒,啼哭聲漸漸變小,而後止住。
“這是……什麼?”俞則言眉頭一皺,對於他不打招呼,抬手打了他一下。
“林策研發的新產品,聽到小孩哭,會檢測出來哭的原因,從而解決,能幫忙哄。”
尹之司說完,低下頭去吻俞則言,被咬了一下。
淡淡血氣在二人嘴中蔓延。
傻狗反而更瘋了。
快結束,尹之司還在惆悵:“以後這可怎麼辦,他這麼黏你,我這哪裡是多個兒子,明明是多個祖宗!”
俞則言實在沒忍住樂出聲。
將人拉下來,湊在他耳邊輕聲說:
“但是,我覺得有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小朋友,很有趣。”
尹之司無奈,撈起俞則言,整個抱進懷裡,歎氣。
“我不管……你要答應我,在你心裡,你最愛我,第二才是兒子。”
他說這句話幼稚的像個搶糖果的孩子。
俞則言輕笑,側臉親了下尹之司耳廓。
“不用答應,因為這本來就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