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俞瓷來了精神,撲過去,下巴抵在他肩頭,語氣變得歡快:“哥哥,我們去哪裡玩?”
“你想去哪裡?”
“我不知道……要不然去南極找姐姐?”
蔣少戈好笑道:“你也不怕被凍成魚乾,南極等以後再去,你現在這體質,我不放心。”
他說著,一副坐懷不亂的模樣,拿過睡衣給俞瓷換上。
“爬山行嗎?去年表姐去的地方,很早就下雪了,她說景色特彆好看,我沒看過。”
俞瓷眼巴巴盯著他。
蔣少戈大手順著他後腰往下摩挲,像是攏一把棉花,軟乎乎。
“行,隻要不累著凍著就行,山頂溫度不會太低。”
他能答應的這麼利索。
是因為清楚的記得那山頂上可以租各個朝代的衣服。
往日裡就愛給老婆打扮的蔣隊長,自然更不願意錯過穿漢服的小鮫人。
蔣少戈從上往下扣著睡衣扣子。
俞瓷那一雙漂亮白嫩的手交纏在他頸後。
昨晚上才
吃過魚,這會兒寶貝在懷,蔣少戈確定自己並不是個正人君子。
不過沒舍得折騰他。
低頭在依然鮮豔清晰的圖騰上親了親,又往下挪,以吻代替手,一路愛撫至俞瓷又細又薄的腹部。
蔣少戈在這裡親了親,扣上最後一顆扣子。
突發奇想說道:“想去紋身。”
俞瓷睜著含水霧的眼睛,滿臉疑惑。
蔣少戈指指小腹,“我想在我這裡紋上你的名字。”
小腹是很私密的地方。
俞瓷一下明白過來,臉頰潮紅:“不、不太好吧?”
蔣少戈抱起他出去。
“紋在我身上,我又不怕疼。”
俞瓷雙腿自然而然盤著男人的腰。
正想勸他,發現半開放廚房,蔣少梟身影正在裡麵忙碌。
但凡他一在家,夫夫倆還算收斂。
“放我下來。”俞瓷輕輕推蔣少戈肩膀。
蔣少戈輕嘖:“忘了混球還在家,你坐沙發上,我去看看他煮的什麼黑暗料理。”
親哥對於親弟,完全不信任一點。
蔣少梟背對二人,已經完美做到聽見二人說話,堅決不轉頭去看。
除非喊自己,再轉身。
這都是血與淚和曾經被掃地出門的教訓。
夫夫倆感情好,在家裡接吻調情都是常有的事情。
很不巧,蔣少梟去年放假回來早一個小時。
無意間看到過二人肆無忌憚在家裡接吻。
在沒談過戀愛的蔣少梟眼裡,這些必須打上一層厚厚的馬賽克才行。
當時唯一記得最清楚的是,北部狼族首領掃向他的那道寒冷刺骨的眼神。
單是氣勢上,壓得蔣少梟後背發涼。
他親哥攏好親嫂子衣服,把人帶進屋,並且讓他出去。
那個星期蔣少梟在酒店住了兩天……
回憶完畢,蔣少梟低聲長歎。
“煮的什麼?”蔣少戈走近往鍋裡瞧。
蔣少梟語氣毫無起伏:“清湯麵,二伯從屋裡寄了點菌子湯包,還有牛肉醬,麵是菌子湯煮的,給嫂子吃……”
經過兩年摧殘。
蔣少梟深刻明白,這個家隻有抱緊嫂子大腿,才能有自己一席之地!
蔣少戈顯然對這個滿分回答非常滿意,老乾部似的背過手,眼神讚賞。
“嗯,現在還挺貼心,以後不瞅找不到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