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期跟進來,發現他後背紅一片。
“破皮了,有血絲。”
蔣少梟:“沒事,明天就能好。”
飛魚是一點沒有察覺。
他進來後氣氛變得不一樣了。
蔣少梟上身裸著,通過鏡子觀察身後男生,瞧
他跑出去,又拎著藥箱進來。
“消消毒。”林期根本沒有照顧人的經驗,拿起一瓶藥往傷口上倒。
這麼一澆,疼的蔣少梟六根清淨。
發現狼崽脊背緊繃,林期終於聰明一次,摸摸他背,問:“很疼嗎?”
那點旖旎又隱隱冒頭。
蔣少梟沒敢看鏡子:“本來不算疼,你這麼一澆,挺刺激。”
林期又開始一個人樂個不停。
笑得挺開心,比以前更加開朗。
蔣少梟轉過身,麵對他。
“咳……我沒挑釁你的意思。”林期止住笑。
蔣少梟低聲道:“我知道。”
他湊近,微微彎腰。
觀察林期白淨的臉頰上細小的絨毛。
手感很好,蔣少梟心道。
他摸過,軟得像是棉花娃娃。
“那、那我先出去了……”林期避開對方火熱的視線,變得慌張。
對於過近的距離有些不適應。
甚至臉皮發燙,心跳快到下一秒就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奇了怪了。
蔣少梟伸手去攥他腕子,慢了一步,讓人溜了。
目送飛魚慌慌張張跑出去。
蔣少梟呆站在浴室半晌沒動。
莫名覺得口乾舌燥,喉結上下滑動,最終抬手搓搓半乾的頭發。
不自然地轉回去。
眼睛盯著鏡子。
盥洗台到他大腿的高度,鏡子寬長。
視線往下,狼崽子盯著鏡子中微鼓的黑色布料一直看。
第一次有這種反應。
蔣少梟沒慌。
隻是越是不太懂的東西,他非想鑽研透,吃透。
於是在半夜給親哥發消息,要點成年人該看的東西來看。
一開始蔣少戈還在裝:“你哥可是正經人,從來不看。”
蔣少梟隻回個句號。
於是,十分鐘後,蔣少戈發來三四條網址。
附言:“二號合集可以學,這個幾個姿勢不容易挨踢。”
蔣少梟木著臉解讀後半句話。
想來,他親哥沒少被小鮫人踹。
這一晚,蔣少梟特意給自己泡一杯咖啡,抱著電腦看一整夜。
知識以一種歹毒且不正經的方式進入腦子。
該學的已經學會。
從這天開始,單純炸毛魚發現狼崽有點不太對。
準確來說。
肢體接觸變多了。
比如蔣少梟出任務回來晚。
林期在客廳看電視,有些困,直接睡在沙發上。
再次睜開眼,人已經被蔣少梟抱起來送回臥室。
書房沒開燈,客廳燈光投射進來些許,林期睜大眼睛,和他對視。
蔣少梟知道他遲鈍,按理說現在應該放開他。
不過,還是想再等一等。
約摸五六秒後,林期仰頭湊近,使勁兒嗅了嗅。
隨後抬眼:“你喝酒了?”
蔣少梟難得呆愣,誠實回答:“啤的,任務結束後我嫂子請五隊全員吃的燒烤。”
林期好奇俞瓷的事情,來了興趣,問:“那俞瓷喝醉了嗎?”
“他沒喝,我哥不讓,好像嫂子也不喜歡啤酒。”
蔣少梟話音剛落,反應過來話題又扯遠了。
林期繼續問:“俞瓷喝醉是什麼模樣?你見過沒?肯定非常可愛吧?他看起來那麼軟!特彆像我今天吃的雲朵棉花糖!”
蔣少梟不高興道:“我不知道,不過你也沒機會見到。”
以他哥比針眼還小的心眼,根本不樂意讓任何人看俞瓷喝醉的模樣。
“不可能!等我和俞瓷熟悉了,我請他出去吃飯,給他喝酒!”
林期喋喋不休規劃作死行為。
“他真的很討海洋生物喜歡,那種氣息你們陸地動物是不會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