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強製清除數據,改頭換麵,再次出售?
不論對小八還是俞瓷幾人而言,這是一件不敢細想的事情。
[弟弟睡著了?]小八伸出觸手去接。
[我送弟弟回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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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所有人意料,對俞瓷占有欲極強的小八,會在蔣慕辭降生那一天主動湊過去。
看了他一眼,就接納了他。
努力當好一位“哥哥”,照顧他。
蔣少戈把兒子交給它,隨後攬住俞瓷進主臥。
“如果慕慕長得和我一樣,估計小八得把宿舍樓給炸了。”
俞瓷眼睛微彎:“哪有那麼誇張,小八隻是嘴硬,它其實很在意你的。”
小八要的是一家人永遠在一起。
缺一個都不可以。
蔣少戈笑了笑,反鎖上房門,摟過老婆的腰,“又是一個漫長的夜晚。”
俞瓷連忙捂他湊過來的嘴:“不行,明天還有事情要忙。”
他眉眼在歲月洗禮下變得愈發溫柔,和初遇時無太大的變化。
更堅韌,更勇敢,獨當一麵。
蔣少戈感歎:“我家寶兒怎麼長得,這麼多年越長越好看,迷死我。”
鮫人30歲成年。
褪去青澀,俞瓷五官更加精致完美。
“太誇張了。”俞瓷捏他臉,本來想安分一晚,奈何這狼嘴一開一合很會誇。
被愛人誇讚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不可以鬨太晚。”俞瓷小聲說完。
倏然整個人被打橫抱起,嚇了一跳,雙臂立即環上去,又連忙摁住在自己腰間作亂的狼爪。
羞得眼角泛起緋色,白淨的手指用力摁他。
這副好欺負的模樣,反而惹來蔣少戈低頭在他唇使勁親了一下,不懷好意帶老婆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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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星期六。
一大早蔣慕辭小朋友起床,開門發現兩位爸爸都不在。
俞小八這位哥哥大概又跑菜市場和大媽們搶購清晨那批最新鮮的蔬菜。
他自己一個人穿好衣服和鞋子,把小臉洗的乾乾淨淨,刷完牙對著鏡子呲了呲。
很白!
偷溜出門,在距離宿舍樓不遠處的小花園和做賊一樣弓著身體的塔塔成功碰麵。
“姐姐!”
“弟弟!”
二人小手拉小手,林知魚另手還提著小提琴包。
蔣慕辭問:“姐姐你怎麼還拿著小提琴?”
林知魚眨眨眼:“我翹課了,爸爸們還不知道。”
兩隻崽性格相似。
平常乖寶寶一隻,但凡能搞事情,必定要攪個天翻地覆。
學校對麵的廢棄橋洞在前些年還能過車。
後來一場大雨衝進去不少泥沙,裡麵堵死了。
為了防止彆人誤入,附近已經用鐵絲網圍了起來。
姐弟倆到了地方。
一群頭發五顏六色的少年正靠在鐵絲網上凹造型。
林知魚長相隨林策。
當年親爹能吸引到爸爸,這張臉有很大功勞。
不過也有缺點,就是太招蜂引蝶。
不論幼兒園還是初中,林知魚沒少收到表白。
幸好戀愛腦這點沒遺傳。
這一群混混裡麵,有幾位小屁孩見到林知魚還會臉紅。
“馮胖呢?”林知魚問。
“你才胖!”混混群後邊出來一位麵相挺富貴的姑娘,“我特麼叫馮婷!”
她視線往旁邊瞥,樂了:“你就帶個小屁孩過來?”
林知魚看一眼天色,感覺會下雨,不準備再磨蹭。
“彆小瞧我弟弟,他可是北部森林未來的狼王,秒你們幾個中二少年綽綽有餘。”
蔣慕辭小腦袋微微一歪,灰色的眸浮現絲絲縷縷狠厲之色。
平地倏然起狂風,蔣慕辭身後空間極速扭曲,隱隱透出半透明的小型能量場。
林知魚連忙攔下摩拳擦掌準備隨時衝出去的狼崽子。
“等下,揍他們用不著開大,你用你一個星期沒修剪的指甲撓他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