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總得過來看看,你一個人太辛苦了。”任小玉關切地說。
“可這把個旅館丟下不管可怎麼是好呢?”周阿姨心中委實不忍。
“不用擔心,有夏玨在家呢。再一個呢,這也趕上要過年了,過幾日也正好到家母的墓地祭典祭典去。”任小玉這樣說。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往病房走去,迎麵走來一位女醫生,卻是王一迪。
“周阿姨,來人啦,這位小妹妹是誰呀?”她對著任小玉一個勁兒地打量著說。
“啊,是王醫生啊,這位姑娘叫任小玉。”周阿姨答道,接著又為任小玉介紹說:
“小玉啊,這位是王醫生,是連同的主治大夫。”
“啊,你好,王醫生。”任小玉落落大方地伸出一隻手問候道。
“任小玉?喔,想起了來,你就是夏玨經常提起的那個任小玉,對不對?”王一迪也伸出一隻手輕輕握住任小玉的手說。
“怎麼,王醫生,你也認識夏玨嗎?”任小玉好奇地反問。
“怎麼不認識,我們可是自小在一起長大的呢。怎麼,他沒來嗎?”王一迪笑著問。
“沒有。”任小玉搖搖頭說。
“聽說他可是因為你離開的西河的呢,有沒有這回事呀?”王一迪仍舊笑著問。
“哪有。”聽了這話,任小玉的臉有些泛紅。
王一迪見任小玉這般模樣,眯起眼睛,更是禁不住地笑著說:
“既然這樣,大家就都是朋友啦,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啊,千萬不要客氣喲。”
“嗯嗯!”任小玉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