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林家森極力挽留任小玉在家裡多待會兒,吃了午飯再走。
任小玉婉言推辭了,說是還要急著拜訪一個朋友,並要林家森方便的時候帶著藝桐一起去新海小棧做客。
林家森高興地答應:“好!好!一定!一定!”
任小玉離開這裡,驅車前往黑鬱金香酒吧,她給信華姐捎帶了一條漂亮的絲巾做為禮物,不巧的是,信華姐不在酒吧,一位熟識任小玉的服務員悄悄地告訴她:
“信華姐剛剛被公安帶走的,說是去協助調查一個人。”
“誰?”
“溫情啊。”
任小玉在酒吧做駐唱歌手的時候就知道,溫情和信華姐來往密切,據說她們是大學時候的同學加閨蜜。到了冬天,溫情就像是南遷的候鳥一樣,總喜歡來新海這樣的南方城市住幾日,而且隻要來到新海,總少不了要光顧這裡。
接近中午時分,任小玉開車回到了旅館,在院子裡停下車,打開車門,一眼看見夏玨站在門衛室門前正也看著自己。
任小玉默默打開車門下車。
“回來啦!”夏玨過來打招呼。
“嗯。”任小玉點點頭。
“去哪兒啦?”夏玨問。
“這地方我能去哪兒?又不是在西河。”任小玉說。
“信華姐哪兒?”夏玨試探著問。
“啊。”任小玉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就扭頭進樓裡去了。
夏玨望著任小玉的背影,心頭覺得怪怪的,可又說不出哪裡怪來。
不一會兒,夏玨又看到任小玉從樓裡出來,朝那輛紅色本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