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華接著剛才的話茬又說道,說罷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不再理會潘連同,招呼周阿姨揚長而去。
潘連同跟在二人身後,唯唯諾諾,連稱相送。
信華頭也不回,徑走直出了醫院大樓。
來到院子裡,信華放慢腳步,等身後的周阿姨趕上來,忽然問了這麼一句話:
“周阿姨,你說,潘連同臉上的傷真的是像他說的那樣嗎?”
“啊阿同的臉上的傷,怎麼的啦?”周阿姨聽信華如是問,有些不解。
信華環顧四周,看見不遠處有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女護士,就對周阿姨說了聲:“跟我來。”然後走了過去。
隻見她來到那女護士身旁,直接就問道:
“對不起,打擾你了,請問一下,你知道潘大夫的臉是怎麼讓那個瘋子抓傷了的嗎?”
那女護士吃驚地問:“咦?這個你怎麼知道的?”
信華聽她這麼一說,心裡已然明白八九分,就接著問:“是不是給那個叫方林興的瘋子抓傷的?”
那女護士好像是意識到了自己說多了話,把臉一繃,趕緊跑開了。
似乎是被溫情不幸言中了,經過服用福他酶定一段時間的治療,方林興的病症絲毫未見好轉,反而有愈加惡化的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