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夏玨給遠在西河市的海傑打了個電話,將心中的困惑說與他聽。
“你說的這位詩人就是溫情吧?治精神病的那個醫生?”
真不虧是搞文學的,海傑在電話那頭一聽到淺草這個名字,就立刻回應道。
“是啊,就是她。”海傑趕緊作答。
“呃原來是這樣啊夏玨,你還不知道吧?嗯”海傑那邊欲言又止。
“什麼事啊?你快點說啊。”夏玨催促道。
“這溫情不是失蹤了嗎?按照警方的說法,是畏罪潛逃。”海傑說。
“是啊,我聽說過呀,這又怎麼的啦?”夏玨還是搞不明白這件事和溫情的詩歌又有什麼關係。
“夏玨,你找我問這件事還真是找對人了。我還真是知道一些內部消息。”海傑說到這兒,又不言語了。
“什麼消息?你說啊。”夏玨又催促道。
“你旁邊沒彆人吧?”海傑問。
“沒人,就我自個。”海傑回答。
“那好,這事你可不要對彆人講,保密。”
海傑這一賣關子,夏玨更著急了,連連催促說:
“好!好!你快說!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