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遠的地方?是哪裡?到那裡乾什麼?”
民警問到這裡,周阿姨低頭默想了片刻說:“不記得了,他話說的很快,說完那話就掛掉了。”
“你再想想,這很重要的。”民警說。
“他說什麼……山哪廟哪……找什麼情哪什麼的,唉!實在是想不起來了。”周阿姨搖搖頭,很憋屈似的說。
民警聽了,也是一頭霧水,夏玨心裡卻大概有了數,他想:
那或許說的是靜竹庵裡的了情吧。
但是夏玨卻沒有將心裡的猜測說出來,他想即使自己說出了那些事情,警察也不可能相信,就像是之前潘連同說給人們聽一樣,到頭來,除了浪費時間和口舌,實在是沒有任何的意義。
試想一下,你到一個地方待了一天,回來時間卻過了一年,這樣的事情誰又能相信呢?另外,夏玨幾乎查遍了所有的有關新海市西郊的地圖資料,也沒有找到一個叫做靜竹庵的地方,更彆說那個法號了情的尼姑了,整個山穀裡連一個出家人也沒有過,更有甚者,怎麼這個了情的前身就成了溫情了呢?
這要是說起來,就更是一件解釋不清的麻煩事啦。
因此,夏玨選擇了緘默不語,內心裡卻更急於一睹那部還壓在床頭被褥底下的經書,以期解開那重重的謎團。
從派出所回來再無其他的事,這一天終於等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
夏玨從床底找出那部厚厚的書冊來,放在桌上打開,認真地翻看著。
可是,看著看著,卻隱隱覺得有一點異樣,這部書冊似乎不是先前在潘連同住處見到的那部經書,或者至少說這複印件與原版之間內容有差異。
夏玨雖然說是並沒有那種過目不忘的超級能力,但是畢竟是不久之前剛剛看過的書,特彆是因為裡麵有些記述對於夏玨來說看起來很是新鮮稀奇,所以還是或多或少地記得其中的一些內容的。
比如,夏玨清楚地記得經書裡有一段關於時間的論述,當時夏玨還專門指給潘連同看過,可現在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那一段文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