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室寂靜。
氣氛也漸漸凝滯。
剛從小包包裡準備掏一把堅果出來提提神的周泠泠,手也不敢拿出來了。
“啪嗒”
是一顆鬆子從出來一半的大拇指縫裡落了下來,發出了細微的聲音。
跪在地上的四人看著一顆圓滾滾的小鬆子滾到了他們膝蓋前,忍不住盯著看。
蕭炎的目光也動了動。
他開口道:“起來吧。”
可四人的頭埋得更低了。
“將軍……”
“起來!”蕭炎再度開口,聲音依舊平淡。
可地上的四人卻“唰”的一下直挺挺的站了起來。
周泠泠小手一抖:“……”又有一顆胖鬆子掉了出來。
剛剛那顆胖鬆子還被一個大胡子一腳踩扁了……
這是下午娘給她炒的零嘴,純天然無汙染,掉一顆少一顆啊!
她心痛!
周泠泠的目光還落在自己“慘死”的胖鬆子身上,蕭炎的聲音就響起了。
“叛國者,三日後當眾處死。”
“你四人,一人二十軍棍,當眾行刑。”
“哈?”
四個胡子遮了半張臉的大漢齊齊愣住,後麵幾個揣著手的則是毫不客氣的笑出了聲。
幾人漲紅了臉。
“將軍,還要當眾行刑啊?不然我們現在就去挨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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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將軍,現在就去,打我們五十軍棍吧!”
“實在不行,一百也成啊……”隻要彆讓咱當眾受刑。
周泠泠心想,這些人應該不知道有個詞叫社死。
這種感覺就是了。
可蕭炎的話,無論幾人怎麼討價還價,也隻是把當眾受刑的二十軍棍變成五十軍棍罷了。
……
大年初三。
從年夜開始紛紛揚揚下的第二場雪才停了下來。
院子裡的雪已經三尺厚了,周泠泠一腳下去,膝蓋都被淹沒了。
南方長大的孩子,終於實現了玩雪自由。
他們一家都在北疆,除了將軍府,連個彆的去除都沒有。
陳氏又不讓周泠泠睡懶覺,所以這幾天她隻能拉著在家休息的二哥和一心讀書的大哥堆雪人,打雪仗了。
唐虎是個玩泥巴的好手,堆雪人也有一手。
隻見周泠泠的小院子裡,大大小小造型各異的雪人,一半都是出自他小小的手。
這不,他們現在正在建造一個冰雪堡壘。
好不容易壘出一個正方形的框,周泠泠已經累得坐在了地上。
“虎子,手冷不冷?”
虎子捧著比他腦袋還要大的雪團,手上戴著周泠泠給的狼皮手套,笑眯眯的搖了搖頭。
“小姐,一點都不冷,我都要冒汗了。”
她們買來的狼皮,周家人自己和老白大夫師徒倆做了一件狼皮外套,剩下的都給了唐家人。
這不,那老頭兒不怕冷,大年初一就非要去雪原找什麼藥,戴著徒弟,還有蕭炎給的人就跑了。
周泠泠摸了摸虎子的小腦袋:“不冷!那咱們繼續,今天乾完!”
虎子狠狠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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