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一方也不甘示弱,站在後方的黑袍人發出一聲怒吼,身體突然膨脹起來,肌肉如同氣球般鼓脹,皮膚上青筋暴起!揮拳就迎上了藍色光線,每一步踏在地上,都讓地麵劇烈顫抖,留下深深的腳印,手臂上迅速長出的尖銳骨刃,與能量光線碰撞在一起,濺起陣陣火花。
其餘幾人也紛紛施展自己的手段。
有的輕輕抬起手,口中念念有詞,地下爬出了無數黑色的小蟲子,密密麻麻地彙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片黑色蟲潮,朝著防火教團的人洶湧而去。
有的身體開始變形,臉部逐漸拉長,嘴巴咧到了耳根,露出一排尖銳的牙齒,身體化作一道黑影,以極快的速度穿梭在戰場之中,試圖從背後偷襲防火教團的成員。
防火教團的人也絲毫不慫,雙方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見麵就分生死,已是常態。
見此一幕,何文與喬勇林已經躲到了遠處。
雙方他們都不熟,也沒有必要幫忙,就算出手將其全滅也沒什麼心理障礙。
至於現在,看好戲就行。
“小何,你看那藍色的光球,像不像當初攻擊軒轅前輩的能力?”
“你彆說,還真挺像的。”
安排在戰場上的虛物質看向發動攻擊的人,何文當即就笑了。
這不是老熟人嗎?當初被打暈帶走研究的白色製服男子,沒想到這麼快就休整好,投入戰鬥了。
虛物質還附著在他的身上呢。
白色製服男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全身都抖了一下,緩緩轉頭,看向這邊,同時也看到了兩人的笑臉以及擺動的手。
這名身經百戰的戰士,竟然直接愣在了原地,要不是戰友幫他抵擋了一次攻擊,恐怕就要受傷了。
恥辱、恐懼、不甘、無力……
當初與對方遭遇,並被擒獲的經曆,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那是他職業生涯中從未有過的慘敗,像一道深深的疤痕刻在他的自尊心上。
再次麵對兩人,差點就讓他失去了戰鬥意誌。
不過何文此時的注意力卻不在他的身上,因為邪教那邊,為首的高大男子一直沒有出手,而是冷冷地看著自己兩人。
何文感應了一下虛物質的情況,並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因為現在,隻要自己想,隨時都能取了對方的性命。
高大男子似乎隻是想要確認自己兩人是否會參與戰鬥,很快就收回了目光,黑袍鼓動間,準備出手加入戰鬥了。
他的想法很簡單,迅速解決防火教團的五人,沒了他們乾預,才能全力對付那兩位神秘的強者。
見此一幕,防火教團的五人全部警惕起來,其中一人冷冷地問道:“瘟疫,你們真實教會今日這般大張旗鼓,到底所為何事?難道就不怕挑起更大的紛爭嗎?”
“瘟疫”發出一陣陰森的笑聲:“嗬,紛爭?在我們的偉大目標麵前,你們不過是螻蟻,注定要被清掃。我們所做之事,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能夠理解的。”
說完,袖袍一揮,露出了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防火教團的人對他似乎很是忌憚,在其出手的瞬間,便迅速向後撤退,絲毫不敢停留。
何文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那是未知的病毒。”
喬勇林臉上露出厭惡。
無論哪個世界,類似的手段都上不得台麵,在頂級強者的戰鬥中,用毒隻會引人唾棄。
“瘟疫”看著眾人的反應,臉上的笑容更加陰冷,左臂上的膿包被他一顆顆引爆,無形的劇毒隨著他的意誌,飛速在維度掌控領域中蔓延。
防火教團的成員們一邊後退,一邊試圖反擊。
其中一人全身白光大盛,在麵前撐起一道光盾,試圖阻擋病毒的侵襲。
然而,劇毒似乎有著極強的侵蝕性,剛一接觸便發出“滋滋”的腐蝕聲,光盾表麵泛起層層漣漪,隨時都會被攻破。
那名白色製服男子強忍著心中的不適,再次站了出來。
無數藍色光球被他召喚而出,瘋狂襲向瘟疫的方向!他的每一根手指上都出現了形似微小電子屏的裝置,幫助他對光球進行微操,確保每一刻都能精準命中敵人。
剩餘的三人則是打開了通訊裝置,試圖聯係總部申請特級戰鬥權限。
可在維度掌控領域中,他們的信號根本傳播不出去,通訊裝置中隻有雜音,得不到任何回應。
“瘟疫”見狀,冷哼一聲,腳下的地麵突然裂開!從中爬出無數黑色的小怪物,每一隻的背後都布滿了膿包,朝著白色製服男子猛撲而去!
白色製服男子靈活地躲避著小怪物的攻擊,同時在手中凝聚光劍,不斷斬殺靠近的敵人,還要確保自身不會沾染瘟疫,不然很可能瞬間失去戰鬥能力。
瘟疫幾乎是憑一己之力,壓製得五位防火教團戰鬥員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