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脫險(1 / 2)

美人昏了過去,軟綿綿的身子若那三月柳枝一般飄飄而下。二老爺一把把人撈進懷裡,那張被□□掏空的微胖的臉上泛著青色和猥瑣。

“跑不了了吧?早老實些何必受這些委屈。爺讓你好好歡樂歡樂。”他狠狠的嗅了一口美人身上的馨香,頗有些沉迷。一想到之後要發生的美事,心中愈發的火熱了。

“出去守著。”他剛脫了美人身上的披風抬眼便見那護衛正色眯眯的盯著他懷中的美人。

“二爺,您平時不是不忌諱嗎。您吃肉給小的喝口湯也行。”那護衛黑黢黢的臉上泛著猥瑣的笑容,不大的喉結也跟著咽了咽口水。

“也罷你離的稍稍遠些,彆壞了爺的興趣。”這也不乏一種野趣。二老爺一想被人偷窺的樂趣,那身下愈發的火熱了。

那雙胖胖的手更加迫不及待的解著美人身上的衣衫。

護衛顧忌主子喜好當時手刀砍的輕,鬱歡剛被二老爺放到地上便被地上凹凸不平隔的醒了。

隻是不敢打草驚蛇暫且閉著眼。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更少了,鬱歡的心都快跳到喉嚨了。

她死活的壓製住內心的害怕和恐懼,暗處一隻手摸著身後的一塊石頭。

忽而身上一涼,美人的外衣已經被脫掉了。隻剩下緊緊貼身的一層裡衣和肚兜褻褲。

“這娘們真是個美人,二老爺真是有福氣。就這皮子奴才還沒見過比這還嫩的。”護衛在遠處死死的盯著那衣衫半解的美人,綠豆眼色眯眯的劃過美人的身軀,暗暗咽了口口水。恨不得代替二老爺上前摸一摸。

一雙胖胖的手觸及她的皮膚,鬱歡一下子便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活像是被一條毒蛇死死的盯著一般。

鬱歡再也忍不住了,說時遲那時快手中的石塊死死的扔到了身上人的頭上。那石頭有成□□頭一般大,疼的那二老爺嚎叫的捂著腦袋。

鬱歡猛地踢開那身軀,死活的往竹林深處跑,邊跑還邊喊著救命。

隻是她再是快也擋不住一群的護衛,很快便被追上了。

“不識好歹的娘們,今個咱們弟兄好生享樂一番。”二老爺捂著腦袋氣的惡狠狠的揪著鬱歡的頭發。扯了身上的手絹便塞到了美人口中。

那雙胖手將最後一層裡衣扒了下來,一群護衛嘿嘿的猥瑣的笑著。

鬱歡眼眶中掛著淚水,眼底滿是絕望和恨意。剛想咬舌,又想起遠在鳳陽臥病不起的母親,眼中更是絕望淩厲。

那胖手就要扯下最後一層遮羞布,鬱歡絕望的閉上了雙眸。

隻是一瞬身上便多了一件衣服,被扯的極痛的發絲也鬆開了。鬱歡猛地睜眼便見她身前站了一人,而周圍的護衛早就跪了下去。

那人背對著她手中拿著一把劍,雖是身板看著單薄卻是將她擋的嚴嚴實實的。

鬱歡伸手扯出口中的帕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劫後餘生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

“卿彥不是生病了?這是痊愈了?”二老爺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跪著的護衛們,轉頭又有些不屑的看著卿彥。

這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真真是沒將這個世子看在眼中。

“二叔好興致。父王屍骨未寒。二叔便要動未亡人?聖上親封的孺人,這般被人欺辱該當何罪?二叔在刑部當值應是比我清楚吧。”衛卿彥冷冷的道著,平日裡溫潤的桃花眸又冷又淩冽。

竹林清淨,他每日寅時都來這裡打坐練劍。

平日裡隻聽到清風拂過竹葉的聲音。今日卻是不同,直到那有些熟悉的呼救聲響起他才覺真的出事了。

五歲之前他和母親住在亂世之中。一個瘋女人和一個稚童周圍都是群狼環伺。一次母親差點被人欺辱。他從廚房中拿了菜刀出來才將那些人嚇跑。此時此刻情形何等相似。

衛卿彥眼底更加的幽暗,就像是那森林中的孤狼一般讓人瑟瑟發抖……

“這,卿彥二叔一時糊塗。主要,主要是這娘們勾搭我的。”二老爺有些胖胖的臉上閃過一絲恐慌。

的確,這事私下做了也就罷了。若是鬨到明麵上來,以聖上對那死人的感情,他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官職怕是保不住了。

衛卿彥冷冷的看著他並未說話,那雙眸子像是能攝魂一般瞧的二老爺愈發的心慌了。

“卿彥,你相信二叔啊。二叔和你才是親人。今日之事若是,若是傳出去咱們臉上都無光。卿彥是聰明人不會做這等的事吧。”二老爺訕笑著上前想拉攏一下感情,隻是那雙胖手還未觸及他的衣角便被他手中的劍架了脖子。

“卿,卿彥,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二叔以後定是不敢了。”二老爺嚇的滿頭大汗,忙求著饒。

隻是卿彥的劍卻絲毫不動。

“父王平日待二叔不薄。二叔既是做了不軌之事,便去老家祠堂反省一二吧。我會親自派人盯著。若是二叔不虔誠……”衛卿彥冷聲道。她沒講話說完,但是後麵的話卻是更加的讓人忌憚。他桃花眸微眯,更是攝人了。

那鋒利的劍架在脖頸間,又涼又熱。涼的是劍刃,熱的卻是濺出來的血液。

“好好好,我,我答應,今日就啟程去祠堂。”脖頸間的疼痛傳來,二老爺更是害怕了忙連連答應。

“若是傳出些什麼話,二叔這官職便永遠彆想要了。”他剛想走,卿彥的劍又指向了他的脖頸。

二老爺一聽忙連聲應下……

待那群狗玩意走了之後衛卿彥才低頭見那女子蜷縮成一團,整個人都裹在他的袍子下。

她嚇壞了,一雙狐眼美眸失去了神采,呆滯的垂著。那乾了的淚痕在紅腫的臉頰上留下了一道痕跡。無辜可憐的像狩獵場上被人追到絕境的麋鹿一般。不知怎的他忽而有些不敢看她。

“時辰不早了,回去吧。”良久衛卿彥方開口輕聲道了一句。

隻是地上的女子卻像是沒聽到一般也不回應也不說話。

衛卿彥心中一緊,彎身將人抱在懷裡便要往攬心閣去。

鼻間縈繞著凜冽的鬆木香,好似比之前更濃了些。他胸膛極寬,大掌泛著涼意,微微孱弱的身子卻有著很大的力氣。這般抱著她卻一點也不抖極為安穩。

鬱歡像是恢複了些神誌,之前所有的恐慌害怕紛紛的重現在腦中,終於忍耐不住的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衛卿彥聽著懷中的嗚咽的哭泣聲,腳步微頓,心也跟著一緊。桃花眸中神色很是複雜,又是愧疚,又是不知所措。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他五歲之前唯一接觸的女性便是母親。後回了京城之後旁人嫌棄他出身和病體,接觸的人更少了。

現在看到女子哭頗有些手足無措,唇乾舌燥,不知該如何寬慰。過了會兒懷中人仍是哭著。民間俗語,女人的淚像柔軟的刀。此時卿彥正覺是句真話。

\"以後他不敢這樣了。對不起,彆哭了。\"他平日裡聲音便溫潤,此時又忍不住的溫柔了幾分。

隻是懷中人卻沒理她,還是止不住的哭。鬱歡劫後餘生,心中情緒複雜萬分,眼淚也像河水般止不住。

\"總要活下去的。這般,疼愛你的人會更加的擔憂。\"衛卿彥歎了口氣輕聲道著。

“青蓮。青蓮不見了。”鬱歡掀開了臉上的鬥篷焦急的道著。她當時顧不得青蓮,現下聽他一說忽而想了起來。若是被那幫畜生帶了去,不定折磨成什麼樣。

青蓮?應當便是那日竹林中跟在她身後的丫鬟。衛卿彥擰著的心鬆了些許,既是心中有牽掛的人,應是不會尋短見。

“暗衛應是將她送回了院子。”他輕聲道。看著她臉上紅腫的手印覺得分外礙眼。今年南疆進貢的玉雪霜應當有用吧?

鬱歡得了準話心中才稍稍放下了些。那雙桃花眸看著她,很是不自在,鬱歡也未再說話自顧的又將披風蓋住了臉。

她當時跑的急未注意腳下,現在腳踝處一種相似的刺骨痛,應是又崴了腳。隻能窩在這人懷中,不敢多動。

攬心閣不遠,一會兒的功夫便到了。衛卿彥熟練的將人放到了床上熟練的拿起旁邊的被子給人蓋上了。鬱歡不想這般狼狽的見人,拉過被子便蒙山了腦袋。

“以後有事讓人來聽雪閣尋我或者去尋章管事。今日之事不會泄露一點消息。安心養傷。”衛卿彥簡潔的說明了些情況。

現在外麵天色已經大亮了不適宜多待,說完便轉身準備走了。

“多謝世子。”那被子中方傳來一句沙啞的道謝聲。

衛卿彥腳步微頓,後頭見那被子微微輕顫,想必是還在哭。平日再怎樣到底是個姑娘,經了這般的事不尋短見就算好的了。

“凡事都要往前看。以後會好的。”他心中微歎,到底還是出言安撫了句。

他剛出內室便見外間那兩個丫鬟焦急的看著裡麵,又出言叮囑了句:“侍奉好,有事去尋章管事。”

他說完便翻身從那窗子又回了後麵的竹林。

外間花田和青蓮兩人見他走了忙快步走了進來。兩人聽被子中傳來的嗚咽聲也趴在床邊跟著哭了起來。

鬱歡這次真的被驚嚇到了,一連著做了好幾日的噩夢,心中也恨不能親自手刃了那畜生。隻是想到敵強我弱奈何不得,心中又滿是鬱氣。

一番折騰便病倒了,在床上休養了接近半月。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這邊衛卿彥剛回聽雪堂便將章管事喚了來。

“世子,可是您的病又加重了?”章越見他臉色凝重神情肅穆,心中也跟著擔憂了起來。

“我無事。越叔以後多問著些攬心閣的事。二叔今日便啟程去衛家祖陵為父王祈福。身邊無需帶護衛。那些護衛便處理了吧。毒啞了發賣。”衛卿彥淡聲道著。

人多嘴雜,若是走漏了一點風聲那女子的清譽便全毀了。

“是。老奴知了。”章越回著話。他雖不知二老爺怎麼招惹世子了,但依著世子這等的好脾性,平日裡縱使受著白眼也不在乎。這二老爺定是做了天大的造孽事。

“任何人鬨騰,小鬨不論,大鬨進關祠堂。”衛卿彥想著衛二嬸撒潑打滾的本事,怕章越為難,隻囑咐道。

“多謝世子為老奴考量。”章越彎身感激道。衛二嬸可不是個要臉麵的人,是個有名的潑皮。這府上那個惹了她都躲不過一頓罵。

章越得了吩咐便下去了。衛卿彥又換來了侍衛長李文。

“派個人跟著二老爺。”衛卿彥淡聲吩咐著。

“那藥還下嗎?”李文小時候闖蕩江湖,後遇難被武成王所救。平日裡最是看不得那惡霸欺淩弱小婦孺。

今日暗處見那群畜生竟是行那等的下流之事也不僅激起了往日的意氣。

之前給他下了那藥,老實了些時日。現在又想東想西的不如接著用,最好永遠恢複不了。這般也少了不少的婦孺被欺辱了去。

隻說了又自覺多嘴,怕世子牽念親緣忙抬頭看了他一眼。隻見世子挑了挑眉應了一聲。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