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姑娘?”
鬱歡回過神來,望著他的眼睛點了點頭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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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歡心中掛念衛卿彥的身體。有了牽掛,她自己的病情倒是好的差不多了。
回程夜以繼日,快馬加鞭。鬱歡他們走了五天的路。兩天兩夜便到了。
鬱歡見到衛卿彥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不醒了。枯瘦的身體躺在床上,光是棉被便蓋了好幾層。
蒼白的臉頰瘦的有些凹陷了,安安靜靜的躺著若不是還有微弱的氣息真的像一具屍體。
鬱歡玉手顫巍巍的抬起好幾次才敢小心翼翼的撫了撫他的臉頰。
“彆敘舊了。姑奶奶,您再多看幾眼他就多耗些命數,那香料可是不多了。”元閶看著兩人親密的動作便覺得撐得慌。
這幾日不知道怎麼了,周圍了仿佛都提前進入了春天。
打了半輩子光棍的師父一念之間不光娶了師娘還火速的懷了娃娃。
小師妹嫁了個砍柴夫郎,心甘情願的洗手作羹湯。
更彆提風流痞小師弟,一出穀進了王府恨不得將一顆心分成好多瓣,今天金花,明天銀花……
庸俗,非常庸俗!
元閶又睨了一眼旁邊手挽手的師父和師娘,隻覺得眼睛更加的疼了。
“瞪什麼瞪?自己沒本事還嫉妒彆人。”穀主冷哼一聲很是嫌棄自家弟子。他一把將自己小媳婦拉到身後,花白的胡子也跟著甩了甩。
元閶訕訕的撇了撇嘴縮在一旁不敢吱聲了。
這藥穀穀主奇的很,頭發和胡子發白,但麵容卻和旁邊元閶差不多。
難不成醫術高了都能長生不老?
鬱歡走到穀主身前行了一禮,直接詢問道:“神醫,不知您可否有了妙計?”
“妙計談不上。你這娃娃也是厲害,誤打誤撞竟然能有這般效果。你再回想回想,在你煉藥之時可能加過什麼特殊的東西?或者接觸過什麼特殊的?反正絕非藥材所為。”穀主叮囑著。
他行醫多年若說有旗鼓相當之人那已逝的李家三爺算一個。
這女娃娃是他的玄孫,還算是有兩把刷子。
鬱歡思索了好長時間仍是沒有任何線索。她用的水不是普通的水,而是竹葉上的露水。
難不成那露水沾了旁的東西?
鬱歡不敢斷定,但是有了些猜疑總比沒有絲毫想法乾等著要好。
幾日一晃而過,鬱歡腦中嚴格的回想當時製香的情形,一絲一毫的刻製。
可是煉製出的香料還是和之前的不同。
鬱歡一連幾日基本沒合過眼,疲累的趴在桌上便睡了過去。醒來之時正是晨曦破曉之時。隱隱約約的光亮透過窗子灑在硯台上未乾的朱砂上,格外的紅格外的刺目,像極了剛流出的血一般。
鬱歡電光火石之間生出了一絲荒誕的想法。她這幾日幾乎複原了當日製香的所有步驟,但卻是一無所獲。
那晚她切藥草之時割破了手,血流進了藥中。
當時她還心疼藥材……
一時之間鬱歡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藥草一般,剛忙吩咐人將穀主和元閶請了來。
“古法有割肉療傷,現在以血入藥竟也有這般奇效!”穀主診了診衛卿彥已有些平緩的脈象著實驚歎。
“等蠱蟲平息下來,老夫自能慢慢除了他體內的毒。鬱姑娘放心,老夫會開個補血的方子與你,絕不會傷你根本。”穀主保證道。
蠱蟲不平,就算他們喂多少解毒的良藥都會被蠱蟲所吸,於病體沒有一絲改善。
若是能將蠱蟲克製住,先除了致命的毒也能保證他多活些時日。
至於徹底除去蠱蟲再作旁的計量。
鬱歡心中安穩了些,剛想回話誰知體力不支便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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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一晃而過。衛卿彥體內的毒已經除的差不多了,但是他卻是一直未醒。按照穀主的說法蠱蟲中有致昏之毒,待除去之後便可醒來。
又半月,一輛馬車緩緩地行駛出了京都。一穿著素淡的美人掀開簾子回望遠去的京都,抿嘴笑了笑又關上了。
京都,她應是不會再回來了。
“姑娘怎麼不等著王爺醒過來再走呢?”小八將一顆糖果塞到口中,不解的問著。
“青山不改,仍是會有相見之時。”青蓮邊說邊給她倒了杯茶水。
那美人接過茶水輕輕呷了一口,笑了笑沒再說話。
有緣自會相見,無緣便是守在一起也是徒勞……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be?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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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一 :上一世尋鶯兒裝白蓮扮柔弱滿腹心機硬生生將一手爛牌打出了王炸。 可誰知榮華富貴沒享幾日便丟了命。
重生歸來眼見家中大廈將傾,鶯兒隻想苟住命帶著姨娘遠走高飛。
可每次計劃都是棋差一步,功敗垂成。
直到後來她成了宣王妃,大婚之夜才聽身旁“傻白甜”夫君得意的道:“為夫不過是陪著鶯兒玩樂。”
鶯兒咬牙切齒:……算你狠。
文案二:元珩做了個夢,夢中他被那個‘單純無辜’的女人騙得團團轉,甚至直到他駕崩才知她虛情假意腹有心機!
夢醒元珩氣憤難忍恨不得將那女人用儘酷刑折磨一遍。
可經了一次又一次的被引誘(自我攻略)之後,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決定將那酷刑換種方式……
宣王夫婦郎才女貌、琴瑟和鳴,任誰不誇一句佳偶天成!隻是所謂的天作之合、郎情妾意不過是互相算計、各自套路罷了。
假心機小黑蓮(鶯鶯)x真腹黑“傻白甜”(珩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