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出手的都是小嘍囉,真正的大佬都是不用出手就已經讓對麵跪了,例如先生】
【雖然關注點不太對,不過……先生到底叫什麼啊?】
【……好問題,不要再問了】
【先生就叫先生啊(天真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門口再次傳來了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聊天。
許辰策看了先生一眼,先生也明白什麼,回了他一個淺淺的微笑。
這微笑溫潤如春風,又似是山嶽般讓人安心。
許辰策長舒口氣,躬身對著床上的先生行禮,轉身走出了房間。
“走吧。”
“欸?大佬?那位先生不和我們一起嗎?”
鼠尾雖然早就做好了自己三人單獨去冒險的準備,但見到那位讓人安心的詭異先生沒有在旁邊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的有些失落。
他聽行野很詳細的說了和那位先生的相遇、聊天,以及最後把先生送回房間之後,先生很溫和的任由他在自己房間裡待了一晚上的事情。
心中也暗暗對於先生產生了某種向往。
“先生一夜未睡,需要休息。”
“可、可、可……就、就隻是我們三個的話,這事是不是太、太、太不保險了一點?”
行野哆哆嗦嗦說著話,走在兩個大佬的中間,這才稍微好了一點,但依舊是話都說不利索。
隨著夜晚的來臨,這霧氣也開始越來越濃重了,霧氣當中又一次出現了那隱約閃爍的亮光。
從前他們不知道那點滴的光芒代表著什麼,現在他們知道了。
那是一個個黑夜當中的提燈詭異。
夜晚的城主府就像是一個大型的躲貓貓遊戲,被提燈詭異發現了,那就唯有死亡。
走了好久,許辰策用自己驚人的記憶力,複刻了自己昨天晚上行走的路線,成功帶著兩人再一次來到了那棟樓。
“就是前麵了,小心些,雖然我進去過一次,但過去了一天之後,我也不能保證裡麵會不會多出什麼新的東西。”
“大佬,新、新的東西?什麼新的東西?”
“我不知道,隻是讓你們小心。”
“小心?!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應該怎麼辦!我我我我我什麼都不會弄,我我我,我連防禦的東西都沒有……”
許辰策和鼠尾無語的瞥了一眼這個哆嗦的好像隨時能尿褲子的家夥,然後對視一眼。
帶上這個新人,不會之後出什麼事吧?
但現在總不能把這新人丟在這裡,這隻會讓事情多出更多的變數。
“這個你拿著。”
許辰策把鋼筆遞給了行野。
“這是先生之前送給我的鋼筆,在一些特殊情況下,可以直接代表先生,說不定這能救你一命。”
作為誘餌,他們兩個都需要有一定的防禦能力才行。
“謝謝大佬謝謝大佬……”
行野顫抖著雙手鄭重的把鋼筆接過,狠狠的吸了吸鼻涕,左右來回探了探自己的兜,卻發現好像都有掉落的風險,最終直接一狠心把衣袖撕了一條布下來,把鋼筆捆在了自己的脖頸上。
“我弄好了大佬,我們走吧。”
許辰策和鼠尾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姿勢奇怪的行野,默然無言。
罷了。
來都來了。